陌生人犯罪:站街女离奇被杀 侦探和犯罪现场 有一种谋杀案(收陌生人的钱算犯罪吗)

陌生人犯罪:站街女离奇被杀 侦探和犯罪现场

有一种谋杀案叫做“陌生人作案”（stranger kill），这个“陌生”对受害者而言，也就是说，受害者被完全不认识的人杀害，凶手在选择犯罪对象时完全随机，

这类案件对警方来说相当困难，因为凶手根本不在受害者的社会关系范围内。这种困难很快就会变成越来越大的压力，特别是当凶手第二次犯罪时，警方知道凶手会再次出现，第三个受害者随时都会出现。这是侦探和犯罪现场鉴定人员面临的最大挑战。

1、“陌生人作案”

2002年8月8日上午，澳大利亚昆士兰州有一具女尸Hendra被发现在当地警察局旁边，发现者是一名卡车司机。尸体蜷缩着躺着，上身穿着黑色套头衫，下身赤裸，脚上穿着黑色高跟鞋女士皮靴。尸体已经僵硬，说明受害者应该在四到六个小时内死亡。

死者的腹部和背部被匕首刺伤，喉咙被刀割伤。·看到现场后，莱恩认为现场发现的血液量似乎与死者的各种刀伤不匹配。这意味着尸体的发现可能不是第一个现场，死者在其他地方被杀，靠近警察局的空地只是尸体的地方。

鉴定人员发现现场有很多乱七八糟的轮胎痕迹。其中一个轮胎的痕迹显然是从路上进入空地，开到尸体被发现的位置，然后做了一个“U”掉头，倒车到尸体的位置。探长史蒂芬·帕斯金认为，这几乎可以认定为弃尸车辆的车辙。同时，鉴定人员还在现场发现了一些属于同一双鞋的鞋印。他们的行走轨迹显示，有人从车的驾驶座上下来，在尸体周围来回走动，然后回到驾驶座上开车离开。

经初步鉴定，鞋印不属于发现尸体的卡车司机，很有可能是杀害该女子的凶手在抛弃尸体时留下的。犯罪现场鉴定部门警官史蒂芬·斯莱德小心翼翼地拍下了所有的轮胎痕迹和轴距（axial width）以确定犯罪嫌疑人后，将车辆压痕和鞋底图案进行比较。

然而，要确定凶手是谁，首先要确定死者是谁。死者是谁？现场没有钱包、驾照等物证来识别受害者的身份。·斯莱德为死者拍了尽可能多的数码照片来记录死者体表的许多特征，这些照片立即分散到各辖区的侦探手中。

2.确定受害者的身份

从受害者的衣服和相当多的纹身来看，死者很可能来自布里斯班市中心Fortitude valley红灯区，可能是站街女。城里的探员在数据库里搜索得很顺利，死者的身份已经确定，嘉斯曼·多年在红灯区提供性服务的站街女克莱森。

尸检进行得很快，尸检官发现了14处致命的刀伤。大多数刀伤可以准确地得出结论，这是一把宽2.5厘米的刀造成的。经过测量，一些伤口深达16厘米，可以看出凶手非常凶猛和有毒。尸检还得出结论，死者在被杀时不含任何麻醉元素，完全在清醒状态下突然发生偷袭。

从死者下半身裸露的事实来看，凶手应该是死者之一“顾客”。Fortitude Valley红灯区有大量的站街女性，她们想找到嘉斯曼·与克莱森关系密切的同行，探员们不得不走进红灯区。穿西装的探员首先要花很多口舌向站街的女士解释，她们不是来找服务的。弄清来人是便衣警察，来调查她们被害姐妹案件时，站街女们马上开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探员们很快发现，在被杀的那天晚上，嘉斯曼·克莱森穿着一件同色的女式外套和短裙，背着一个黑色的手提包。探员们还从一个叫茹娜的站街女处得知，死者在遇害当天从她那里借了一件黑色长袖贴身上衣。经鉴定，死者尸体被发现时穿的黑色外套是茹娜。科学鉴定部的专家仔细鉴定了这件夹克，并试图找到凶手DNA。

现在警察的下一个任务是检查Fortitude Valley该地区的监控录像。这是一项非常耗时的任务。警察终于看到死者穿着肤色外套和短裙走进加油站的商店。嘉斯曼还是一个人，没有人和她在一起或跟着她。

3.取证处走进死胡同

2002年，昆士兰州警方尚未建立汽车轮胎数据库，因此特工们不得不到一家又一家轮胎零售店寻找符合现场轮胎印刷线条的轮胎类型。经过多次努力，特工们没有得到任何准确的轮胎匹配，而是得到了信息——一位轮胎销售人员说，这种轮胎很特别，通常用于皮卡或货车。

另一方面，现场鞋印的比较也在进行中。确认鞋印来自一种叫做鞋印的方法T-boot工作靴。特工找到了在布里斯班分销鞋子的代理，得知鞋子在澳大利亚卖了30多年，想通过客户数据库找到嫌疑人，线索是死胡同（当然，现场鞋印将在锁定嫌疑人后比较结果）。

警方首先锁定的嫌疑人是嘉斯曼的前男友，他以前对嘉斯曼使用过暴力。但这个人很快就被排除在外，除了不在场的证明外，现场发现的轮胎痕迹和鞋印与他无关。此时，警方的反非法交易行动部门告诉特工，一名男子控制了几名街头女子从事非法交易，嫌疑人最近刚从监狱获释，指控是一把非常严重的匕首。然而，这个人也被证实不在场，车辙和鞋印也不一致。

当特工们到处走进死胡同时，警方科学鉴定部门在嘉斯曼被杀时穿的黑色紧身夹克上发现了一点精液，作为犯罪现场的新证据之一。这让警方怀疑这些精液是嘉斯曼的“顾客”而这个“顾客”很可能是杀死嘉斯曼的凶手。

但事情远不如预期的顺利，样本精液DNA不在数据库中DNA任何匹配。这意味着凶手以前从未被警方逮捕过。嘉斯曼以前的许多探员都找到了“顾客”，并得到这些“顾客”他们自愿提供的理解DNA样品。当然，所有这些嘉斯曼的前任“顾客”都被排除在嫌疑之外。

探员的推理是，嘉斯曼很有可能遇到了她从未认识的人“客人”，警察面对的是一个“陌生人杀戮”案件。

第二具尸体

嘉斯曼案件发生六个月后，案件调查仍未取得实质性进展。此时，另一具性服务从业者的尸体出现了。

2003年2月26日上午，深水河岸国家公园聚集了大量警察、侦探和刑事鉴定人员。在这里，市政厅的几名工人刚刚发现了一具女性尸体。

死者的脸朝下躺在地上，全身赤裸，只有左脚穿着沙滩鞋。死者的胸部、背部和身体侧面都受到了相当数量的刀伤。经指纹取证比较，确认死者也是布里斯班红灯区工作者，名叫朱莉安·莫考尔。

第二具尸体的不同之处，就是朱莉安的手脚以及腰部均被红色绳子捆住，眼睛被纱布绑住，嘴里也塞了毛巾。随后的尸检还显示，朱莉安遭受了24次刀伤，最深的刀伤和嘉斯曼的刀伤一样深16厘米。凶手似乎没有杀死嘉斯曼时的疯狂和恐慌。朱莉安的绳子没有任何损坏，绳结也没有乱七八糟。凶手似乎更冷静，杀人更系统、更有节奏。

从绳结的打法来看，绳套的结构比较复杂，说明凶手很擅长。特工认为绳子是凶手的东西。接下来，他希望犯罪现场鉴定部门能通过鉴定绳给出一些线索。

鉴定结果表明，这种绳索是一种非常常见的棉麻绳，在市场上非常常见。但从绑在死者手上的照片中可以看出，绳子的头部被金属片紧紧地堵住了。这种绳子的零售商说，这种绳子在销售时是不可能的。毫无疑问，凶手把绳子加工成这样，上面有明显的紧工具压痕，这是犯罪现场鉴定人员的重要证据。很有可能凶手被捕后，会比较他使用的工具的细微工具划痕，确定凶手与凶手的关系，就像指纹原理一样。

朱莉安的尸体被发现后，探员们一听到电话铃声就紧张起来，生怕第三具尸体被发现。在凶手杀死第三个街头女子之前，警方必须抓住他。

但这太难了，因为警察手中的线索太有限了。

5.谋杀案使人民草木皆兵

这两起案件对社区产生了不利影响，尤其是那些站在街上的女性。通常他们晚上出来找客人，但这两起看似设定目标的谋杀案让他们恐慌，白天变成了站在街上。媒体也开始通过这个社会对谋杀的恐惧来渲染。事实上，对于像布里斯班这样和平的小镇来说，连环谋杀确实足以让善良和平的普通人。

媒体猜测，有一双冷眼睛盯着街上的性工作者。短短六个月，就有两个被拖到黑暗的角落消失了，随时可能会有另一个加入受害者的名单。

自上而下的破案压力，社会压力，媒体压力，都集中在警察身上。

昆士兰警方专门设立了代号“Mortis”专项行动小组加大了警力调查投入。除了这两起谋杀案，还可以追溯到1998年(四年前)的两起妓女是受害者的谋杀案。然而，警方发言人仍然谨慎地表示，几起与妓女有关的谋杀案仍在进行独立调查。将所有妓女被杀案件联系起来还为时尚。目前，不确定凶手是一个人还是其他情况。

6.洁辛塔的线索

当案件仍处于粘性状态时，一名站街女子杰辛塔（笔名）提供了一条线索：她说她可能是最后一个看到朱莉安还活着的人，她认为她看到了凶手。杰辛塔说，她在红灯区的一条街上与朱莉安进行了20多分钟的简短交谈，然后分别寻找顾客。

洁辛塔说这时有一辆车慢慢靠近她停下。杰辛塔打开副驾驶门，探身进去。开车的中年男子告诉她，你能做点什么吗？“不同的”活儿？比如把她绑起来。杰辛塔犹豫了一下，还是觉得不感兴趣，关上门拒绝了。记得那个得那个男人开车离开之前说过“我可能会回来”。杰辛塔回到刚才和朱莉安聊天的地方，发现朱莉安不见了。

在杰辛塔的记忆中，这个中年男子是白人，40到45岁，身材肥胖，啤酒肚，嘴上留胡子，上身穿海军蓝领T-shirt。这些重要的线索使得警方得以制作出一个嫌疑人画像，并在警察部内部传阅，寻求辨认。

此外，杰辛塔还描述了当时中年男子驾驶的汽车的特点，可能是深蓝色皮卡，前车两排座位，汽车仍然很新，从车身感觉可能是四轮驱动，类似于大切诺基，昆士兰州车牌，但不记得具体的车牌号码。

特工们立即采取行动，查看周围所有十字路口的监控视频，寻找在此期间出现的颜色和型号相似的车辆，并希望捕捉到车牌号码。这也是一个艰难的监控视频搜索工作，就像两颗豌豆一样，但这次发现了不同的东西。

努力是有回报的。一辆完全符合洁辛塔描述的车在那段时间里来回穿过红灯区三次。特工心说：这很好，最后于有眉眼。但折磨人的是，当时的监控录像不够，再加上雨天，车牌号无论如何都无法辨认。

探员们绝不会因此停手。他们把监控录像中发现的车辆放大打印，到所有的能找到的车行去询问这样的车型会是什么车。大量的走访最终指向的是一种三菱汽车，在澳大利亚被称为Triton两排座四驱皮卡。

7、逼近真相

得知这一重大进展后，嘉斯曼专案组的探员们也非常感兴趣，大家凭直觉感受到，这次真的逼近了真相。

正如前面提到的，嘉斯曼案在现场获得了许多清晰的轮胎压痕。当时，确定是什么车留下的，但一定是皮卡车或货车。嘉斯曼案的犯罪现场鉴定人还测量了轴距。现在看看这个三菱Tritton，轴距与当时现场获得的轴距相当匹配。

到目前为止，两起案件的侦探们有信心说，这两起谋杀案是相关的。两个受害者很可能被同一个凶手杀害。

警方相信，三菱Tritton司机是杀害朱莉安的凶手，因为在监控录像中可以清楚地看到，在朱莉安出现在街上的第19分钟后，三菱驶入了同一条街。凶手六个月前杀了嘉斯曼吗？虽然嫌疑车辆的轴距与现场获得的轴距完全一致，但这不能成为关键证据。特工们必须回头在轮胎上努力工作。

现在拿起前面放下的线索继续跟进，几家主要的轮胎经销商说肯定不是他们的轮胎，所以警方推荐给经营二手轮胎的公司，但仍然没有取得任何结果。然而，一个人提到，从海外进口的超便宜轮胎也可以在澳大利亚市场买到。特工们立即走访了一家较大的进口轮胎仓库，并向经理提出是否可以到他的仓库。穿上铁鞋没有找到地方，没有时间得到。两名特工允许他们到达仓库后看到的第一个轮胎是与他们手中照片上的压痕完全一致的轮胎。

经核实，这是一款从2000年开始进口的廉价低品质轮胎，售出2000多个，只有这位经理的货仓在进口。

到目前为止，警方终于有了追踪凶手的证据。

8、锁定凶手

对于经销商来说，2000多个轮胎并不多，但警方逐一梳理这么多轮胎买家的信息显然是不现实的。因此，警方转而梳理了700多名三菱皮卡卖家。即便如此，还是要想出一种快速消除无用信息的方法。从监控录像中可以看出，一些非工厂配置，如大型无线电天线、前探照灯、侧踏板、后后舱与汽车颜色相同的玻璃等，调查人员使用这些慢慢筛选，缩小目标圈。

调查人员认为凶手可能居住的区域应该是在市区北面，因为第一具尸体的抛尸地点就在北区机场附近的警察局附近，而第二具尸体也在沿高速公路一路向北的国家公园，接近阳光海岸一带。所以警方的视线集中在从市区一直向北至阳光海岸的大片地区。

事实上，在去阳光海岸调查的路上，一群特工看到一辆颜色、型号和外部配置一致的汽车迎面驶来，但当他们转身回去追逐时，汽车消失了。

此时，三菱汽车银行根据疑似车辆的特点向警方提供了一份筛选清单，目标大幅降低，其中昆士兰州有160多辆，布里斯班北至阳光海岸只有26辆。

经调查，名叫弗朗西斯·斐耶的车主引起探员们的注意。对斐耶先生的调查显示，他不久前曾被控一项诈骗工伤赔偿的罪名，并被控有罪。案件调查过程中警方对他进行了拍照存档，将这张照片与洁辛塔提供的嫌疑人画像进行比对，相似度很高。

探员开着一辆民用车来到斐耶的住所，从远处可以看到深色三菱Tritton停在车库前的车道上，和监控录像一模一样。

调查人员反复拍照和录像。在获得比较数据后，他们终于可以自信地说，这是监控录像中出现在红灯区的嫌疑车辆。

警方立即采取行动，申请24小时监控车辆。根据其活动路线分析，弗朗西斯·斐耶经常在朱莉安被遗弃的地方附近驾驶这辆车。在一段监控录像中，监控人员发现斐耶锁好并离开车辆后，副驾驶位置上有一对T-boot工靴。

如果你还记得在嘉斯曼案的现场取证中发现了一串围绕嘉斯曼尸体的尸体T-boot工靴鞋印。

然而，警方还需要进行背景调查，以确定斐耶确实是那对T-boot靴子的主人。

不要评价警方办案过于慢条斯理了，这是因为能最终靠近真凶实在来之不易，所有侦办人员都不想还没等收集到足够的证据之前就急于跳到凶手面前，那样做只会因小失大，把整个案子搞砸了。

调查很快就取得了结果。斐耶早年在昆士兰救护车部工作，健康部给了他一对T-boot工作安全靴。另一名探员还在洛克汉普顿监狱进行了背景调查，发现斐耶在监狱里随身携带的物品中有这双T-boot。此外，负责跟踪监控的人员反馈的信息显示，嫌疑车辆使用的轮胎是进口的廉价轮胎，图案与嘉斯曼扔尸体现场留下的轮胎痕迹一致。

证据积累起来，基本可以证明两起妓女谋杀案是同一个人做的，凶手是弗朗西斯·斐耶。但目前的证据还有一个小拼图，那就是DNA，没有弗朗西斯，警方数据库·斐耶的DNA数据。

跟踪监控人员与犯罪现场鉴定人员合作，获得跟踪斐耶时看到他从车里扔出的烟头。小心提取烟头进行DNA分析。结果令人兴奋，斐耶DNA完美搭配从嘉斯曼穿的黑色贴身上衣中提取的完美搭配DNA。

在把这个DNA在铁证正式列为证据之前，严谨的探员们找到了当时说借给嘉斯曼黑色夹克的站街女茹娜，让她DNA在法庭上，证据更加无懈可击。

调查结果是，茹娜还通过指认照片与斐耶打交道。那是在嘉斯曼被杀半年前，茹娜被三菱皮卡接走，在市区以北的一个地方停车，在车的后座进行过性交易。茹娜回忆说，交易结束后，斐耶突然拿出一副手铐，说她是澳大利亚税务局的调查人员，因为她逃税而逮捕了她，并试图铐住茹娜。幸运的是，茹娜奋力反抗，终于打开车门，一路奔跑。斐耶穷凶极恶驾车紧追，几次试图把茹娜碾死在车轮下。

调查结果让特工们松了一口气。他们现在知道，菲耶对站街女性的残忍和暴力正在升级，并每六个月爆发一次。首先，他试图杀死茹娜，六个月后杀死嘉斯曼，六个月后捆绑并刺死朱莉安。朱莉安被杀已经三个月了。警方认为有足够的证据指控弗朗西斯·斐耶谋杀。

9、逮捕

菲耶的逮捕令正式发布，还发布了菲耶住所的搜查令。2003年5月7日上午5时30分，菲耶在家中被正式逮捕，并被带回警察局接受讯问。

斐耶表现出惊人的冷静。他没有恐慌，而是与警方调查人员进行了准确计算的对抗。斐耶说，他完全明白调查是针对几名妓女的，并承认他曾多次光顾Fortitude valley红灯区，但他说，原因是担心一个家庭成员经常去那个混乱的地方，担心她会遇到危险，他去保护她。

斐耶坚称从未去过Fortitude Valley买春天，也不认识嘉斯曼和朱莉安。然而，在与探员打交道几次后，他突然悄悄地承认，他在红灯区与站街女子聊天，站街女子跳进了他的车里，但他只是出于礼貌地说了几句话。可以看出，斐耶非常狡猾和聪明。他觉得警察似乎掌握了他在红灯区出没的证据，比如监控录像，所以他迅速回应并编造了他去过的证据Fortitude Valley解决警方可能掌握的证据。此外，他知道他的车在被捕时会被彻底搜查，所以他编造了一个街头女子跳进他的车里，以消除警方可能在车里发现的被杀妓女的证据。

斐耶是一个心理素质相当高的对手。整个讯问他一直在谈笑风生，解释站街女怎么给他提供“服务”，他说他不感兴趣，但出于好奇，他问了价格。

当特工问他是否去过国家公园时，他立即开始意识到警方也可能掌握了他出现在尸体抛掷地点的证据。斐耶立即提到他非常喜欢水上摩托车和钓鱼，所以他经常去深水河岸国家公园钓鱼或玩摩托艇。

侦探们继续在审讯室里与他斗智斗勇。另一路犯罪现场核实的警察正试图找到更多的物证。

现场找到了两对T-boot工作靴。两双鞋都被带回昆士兰警察总部科学认证部门进行更仔细的分析。很快证实，其中一双鞋底的粘土与嘉斯曼扔尸体现场的土壤完全一致。在这双鞋上还发现了几个非常小的血点，被收集和分析证实是嘉斯曼的血。

警方还在斐耶住所的车库里发现了一艘船。绳子绑在船尾的发动机和方向舵上。经过取样鉴定，绳子与绑朱莉安的绳子完全相同，尾部用金属片固定。在车库的工具箱里，还发现了一个剥线钳。钳子前部用于捏线的部分被科学鉴证专家在显微镜下与绳子尾部的金属片捏痕进行了比较，结果完全一致。这是一把绑着朱莉安的绳子的钳子。

最有价值的证据是凶器。发现了一把黑色手柄和两侧刀刃的匕首，其宽度和长度与嘉斯曼和朱莉安的刀伤完全一致。

更多的物证聚集在一起后，斐耶已经枯萎了。他不自然地用手滑到桌子上，开始喃喃自语，承认犯罪事实。

斐耶在审讯室解释了所有罪行后，似乎完全放松了。审讯特工问他：“你现在觉得好点了吗？”他想了想，回答说，“从某种意义上说是的，但从另一种意义上说不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怎么了？我以前是个救护车急救员，我用了一辈子去努力拯救别人的生命，但现在我却变成了残害别人生命的那个凶手……”

但是，除了他自己，谁能知道为什么呢？

虽然审讯解决了嘉斯曼和朱莉安的谋杀案，但没有从审讯中获得任何与1998年以来被杀的另外两名妓女有关的证据。两名性工作者的死亡仍被列为澳大利亚的悬案之一。

弗朗西斯·斐耶于2005年出庭受审，他被控杀害嘉斯曼和朱莉安两人。审判持续了三周，斐耶选择不提供自己辩护的证据，并拒绝警方向法院提交对他不利的证据。经过6个小时的考虑，陪审团在审判结束后退席，返回并宣布了他们的协议“有罪”两项杀人罪均有罪。弗朗西斯·斐耶被判处终身监禁，25年内不得保释。这意味着斐耶在2028年首次踏出监狱大门。弗朗西斯·斐耶是昆士兰历史上第二个被成功定罪的连环杀手。

后来，所有参与调查的特工都认为这是一项艰苦的调查，但从现场犯罪调查的角度来看，这是另一项完美的调查。如果没有警方的成功调查和控制，费耶无疑将继续伤害第三和第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