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2年,蒋介石与汪精卫、张学良交恶(1932年)

2022-09-15 21:35:35 作者:愛、消逝
导读:汪精卫悲剧的落幕东方历史评论 蒋介石与汪精卫、张学良交恶始末,原标题:1932年,蒋介石与汪精卫、张学良交恶 撰文:罗敏 《东方历史评论》 引子:“帮助不是奴隶” “九一八&rd...
张学良点评汪精卫蒋介石

原标题:1932年,蒋介石与汪精卫、张学良交恶

撰文:罗敏

这些高颜值的历史名人,全让课本插画毁了

《东方历史评论》

引子:“帮助不是奴隶”

“九一八”事件发生后,王精卫与蒋介石结束了六年的相互攻击,甚至在武力对抗后再次合作。王致信他的门徒解释他的政治职业逆转背后的连贯性,并说:

自918以来,我们似乎与918以前的态度相矛盾,但实际上是一致的。九一八以前,我们抱有一定之政策,并握有一种之力量。我们有信心,如果我们的政策实施,至少在内政方面解决农民问题,使共匪无所借口;在外交方面,我们可以期待与国家隔绝。所以用我们的力量,以期实行我们的政策。虽然力量多次不幸失败,但仍在酝酿和创造,并不气馁。九一八之后,就不一样了。目前的问题只是救亡,政策得失异同,相形之下很小。拯救生命必须是力量,所以我们现在的力量,只要他能用来拯救生命,他就会与它合作,帮助它(帮助不是奴隶),其他部分没有比较,这是我们多年来的态度,看似矛盾的918年之前。

王进一步提醒同志们要注意与蒋合作的方式,谓:

我们将来不会有三种方式(A)合作,或者有人说我们没有足够的股东资格,因为我们没有资本。(B)帮助,最悲观的可以解决为虐待(有些人这么说),至于奴隶绝对不是(看上面可以理解)。(C)友谊,既没有股东资格,也不想帮助,只有这样。

王将与蒋的二次合作定义为“帮助不是奴隶”,一方面,它反映了他无法与蒋平等合作的无助,因为他没有资本,没有足够的股东资格;同时,字里行间也显示了王的政治底线和自信。“帮忙”,与蒋合作救亡,绝不愿做蒋“奴隶”。

汪这一“帮助不是奴隶”政治态度不能完全视为一场政治作秀,而是有自己的政治观念。我相信当时类似于“责任内阁”政治环境可以从制度上抑制蒋的军事独裁,从而赢得一定的空间来展示他的政治抱负。

“九一八”事件发生后,蒋介石被迫在以胡汉民为首的党内反对派和广东地方实力派的联合逼迫下再次下野。为防止蒋之复起,胡汉民等人在国民党四届一中全会上提出了《中央政制改革案》,修订通过了新的《国民政府组织法》“制度限制个人权利,打破独裁”。邵元冲在日记中评论道:“(中央政治改革案)第一条所称国务主席不承担实际政治责任,60岁以上,标准完全为对介石;第三条规定的行政院院长等于内阁的国务总理为哲学家设立。”第四届一中全会还通过了新的中央政治会议组织原则,规定中央政治会议有三名常务委员,会议轮流主席,并推荐江中正、王兆明、胡汉民为中央政治会议常务委员。这样,蒋从中政会主席的独尊地位降为轮流主席的三常委之一。

四全会后形成的“国民政府的政制”,时论分析认为:

现在国民政府的政制是混合这些原则的:(一)国民政府有主席,以此为基础“年高德劭”的人任之。这就是创造者所谓的脱胎“法德”总统来的;(二)国民政府行政院长承担行政全权责任,即创始人“英法式”内阁责任;三、国民政府以上有中政会议。党的执监委员会选出委员。三人常务委员会设在中政会。这是维护党治的原则,遵循苏俄制度。

综上所述,现在国民政府的政制是“德法式”的总统,“英法式”内阁,苏俄式委员制,合作。

这套政治制度结合了当时各国的政治优势,专门为防止独裁实力的复兴而设计,使王精卫有理由相信,他可以再次与蒋合作“责任内阁”在制度框架下,保持相对独立的政权运作不会成为蒋之军权“奴隶”。王在向以前和自己一起反蒋的盟友解释时,表达得更直白:“我主张民主政治,断不蹈展厅(胡汉民)的覆辙,协助介石制造独裁”。然而,正如当时舆论批评的那样,现实政治的运作比理论设计复杂得多:“在这种“杂碎”在政治制度下,即使一般领导人真诚团结,即使蒋王胡一致入京,在政治制度的运用上,随时都会出现问题。”

1932年,王精卫毫不犹豫地辞去了行政院长的尊位,迫使当地疆吏张学良下野。正是这一点“责任内阁”在实际操作中,政治制度遇到的困境总爆发。事实上,汪、张交恶只是表面的导火线,汪精卫以张学良为借口,突然发动政潮,其背后是蒋介石。一方面,这是为了发泄近八个月来执政积累的不满,但也是为了撤退,借此机会探索内阁政府的权力边界。对此,当时隔岸观火的胡汉民一派可谓旁观者清,其舆论喉舌《香港中兴报》一针见血地指出:“王这次辞职的原因极其复杂,……虽然不敢拆蒋中正的台湾,但张学良的鱼电显然是指桑骂槐,似乎不是蒋,而是以退为进。”

学术界的大部分研究成果都是从王和张关系的角度来讨论的。虽然一些学者指出王精卫辞职的根本原因是他与蒋介石的矛盾,但他们使用它“既合作又斗争”分析框架概述两者之间的关系过于简单和模式化,江汪两人在当时的政治氛围中没有捕捉到复杂而微妙的心态变化及其背后的政治角力过程。本文主要基于胡佛档案馆收藏的蒋介石日记和国史博物馆出版的蒋介石总统档案·《战略稿》辅以时人的相关评论,以蒋介石在此期间对王态度的变化为线索,透视1932年王、张交恶事件前后的政治纠纷和权谋较量,以增进对蒋、王二次合作政治格局背后实际政治运作过程的了解。

1

“帮助王入京”

1932年1月13日,蒋介石得知孙科政府已决定在上海设立特别委员会,决定在日绝交和停止支付公债本息后,认为胡汉民是孙科“谋此倒行逆施”,“依然以外侮之名先扫除所谓蒋派势力,北方则由冯主持倒张;南方则由粤桂出兵两湖,以除蒋也。至于国家的生存,人民的生死不顾最低限度,必须摧毁长江财政,破坏国家外交,使余不能继续清理。胡逆之计是真心病狂。”鉴于形势危急,蒋再也无法安心隐居奉化,决定重新出山,到杭州与孙科会晤。此前,孙科内阁苦无财政外交,曾托人告诉蒋:“愿辞去行政院职务,今后愿在蒋先生的指导下与王合作,以济国难。”蒋对此一笑置之,说:“哲生真的能意识到吗?然而,余实不想突然进京。”

蒋坚决反对日绝交,致电何应钦、朱培德、陈果夫,告以:“例如,对日绝交,即不能对俄复交,陈友仁提起此案,众人不察,且大多同意绝交,是诚国最大的危机。此时,中国的地位如果战而不宣,还是可以说的。如果绝交是宣而不战,国家将处于危险之中。如果对俄罗斯复交,列强不仅会帮助我,还会帮助日本。因此,在东三省问题解决之前,突然对俄罗斯复交不仅是满蒙,也是全国。”据陈公博回忆,王精卫及其左右也不主张冒然与日断交:“那天我不同意绝交,因为绝交应该切断一切关系,甚至华侨也应该运回中国。中国有很多租界。中国能有力量恢复汉口和天津的日本租界吗?日本侨民住在上海的公告租界,中国能有力量把他们送回自己的国家吗?此外,绝交的第二步是宣战。当时,宁东和广东都没有足够的对外战争力量,也没有为对外战争做好准备。如此无效的绝交只是一个高调的国家。”

一致反对与日绝交的外交主张,成为蒋介石与汪精卫再度走向合作的契机之一。1月17日,蒋与汪会谈了一个半小时,蒋自认“彼当以真诚对待,能够理解”。第二天早上,王又回访了蒋,两人聊了很久。当时,南京打电话告诉我“日本绝交案件难以终止,必须通过”,急电孙科来杭详谈江于是。当日下午蒋、汪、孙三人会晤于烟霞洞,当晚在澄庐商决,不待胡汉民之复电,“余和汪入京也相助”。然而,过了一夜,由于胡的复电,王又“犹豫变计也不行”。胡在复电中欲以“责任内阁”阻止蒋汪入京,强调要“俾哲生兄等人必须行使内阁责任的权力,贯彻其政策,而我们在野外全心全意赞助,内外都会有活力,安慰中国人民的期望。”蒋对此不以为然,将王在复电援引胡电表示不入京,改为“立足胡北来,共赴国难”。姜在日记中写道:“余决赴京以助林、孙、王亦随之而来,余不入京则必绝交,绝交则国也必亡,因此不顾一切,决定入京也。”

王精卫此时仍犹豫不决。1月20日,吴铁城打电话给蒋表示:孙科将于今天晚上开车去晋京,王没有同行,明天早上闻到晋京。江阅电后不禁叹了口气:“季新(汪精卫,作者注)意志薄弱,多疑多端,自信聪明,乘机取巧,非大事之才。”汪又观望了两天,直至23日傍晚五点才抵达南京。蒋和之长谈了两个小时,双方就日问题达成了协议,“决定缓和”。在此基础上,蒋开始与王讨论权力分配问题。他建议“政治由孙科主之,党务由季新主之,三人共同负责”。据蒋观察,“王之意还不够”。蒋深谙“取之必先和之”他观察到王不满足于只管党务,借孙科请辞的机会,于26日立即致函王说:“孙科没有回复,行政院长不能虚悬,请兄弟组院,主持大政,中愿不受名,竭诚相助。”在蒋看来,这次王终于“感动”了。28日,蒋主动访王,与他商量外交方针,蒋主张“积极抵抗”、一面“预备交涉”。汪当即“赞同”。见汪有表示“愿意当行政院长”,蒋乘机“再劝之”。王没有再拒绝,说“允就”,会议当晚立即通过。

汪借蒋之力当上行政院长后,也立即投桃报李,于1月28日召开的临时政治会议中,强力推荐蒋任主席,蒋“惶恐万状”“不能不主席”。蒋在测试王的合作意图时,一再假装态度,反复表示不愿意接受任何名字,但实际上是为了自己“不负责任,不负责任”,“内心的痛苦无法复加”。江对恢复军权一直念念不忘,计划在心里。2月20日,蒋电令宋子文试探英美作为陆海空总司令的态度。25日,蒋的亲信朱培德提议成立国防部,参谋部和培训部总监部、军政部合并为总部。蒋“赞成其说”。王对蒋的苦心理解。3月初,王主持在洛阳召开的四届二中全会修正了军委案件,称“为了长期抵制和整理军事意见,军事委员会应当由改革委员长主持,负责。”解决制度问题后,蒋顺理成章被选为委员长。3月18日,蒋正式宣誓就任军委委员长。

2

汪“还没有脱书生的习惯”

虽然蒋、王两人互相帮助,在利益层面形成了王主政、蒋主军的合作格局,但精神上的隔阂依然存在间的心理怀疑和预防往往给合作蒙上难以形容的不快和阴霾。

虽然江渴望军事委员会委员长的最高军事职位已经很久了,但表面上他假装拒绝了。3月6日,王派手下魏道明前来劝蒋出负责,蒋不为所动,“笑而不答”。3月10日,王精卫亲自前来劝蒋勉任军委委员长。蒋解释了原因“辞而不就之意”,并冠冕堂皇地表示:“不用说,余个人的名字爵禄。只有对党国人民有利。”两天后,12日上午,当蒋再次接到中央执行委员会劝说的电话时,“哭泣不知所云”,慨叹称:“今天的环境确实让余不能公开负责,也让余不能不负责,为无名英雄所愿,为众毁之归所甘也。只求对国家民族有益。”当天下午,自满的蒋介石与王会谈后,情绪突然低落,在日记中写道:“与精卫谈话总觉得无聊,以真诚待人,没有不被欺骗的人。”13日下午,蒋与汪精卫、朱培德、宋子文等人再次商量后,决定就职。蒋注意到王当时流露出来“不甚愿”意思是心里挺忐忑的,反复揣摩道:“异哉,兆铭,余未就委员长职,彼故数劝我,今天表示决定,彼反冷落”,但考虑到冯玉祥、李济深等人“皆别具异志”,王精卫也透露“不豫之色”,相反,蒋的心松了一口气,坚定了自己必须担任的决心,声称:“是余不能不就职,否则党国大事还可以问哉。余自信,余就军委委员长职后,中国始终可以避免复亡之祸,必有复兴之日。余自信,余就军委委员长职后,中国始终可以避免复亡之祸,必有复兴之日。”

虽然王所主持的行政院在制度上相当于内阁责任的功能,制衡了蒋之的军权,但在实际操作过程中,由于蒋之“事事亲办,大权独揽”,汪之行政院几乎沦为蒋属下的幕僚机关。陈公博回忆说:“军事、金融、外交,三大事件不能到行政院,每次行政院会议讨论琐碎琐碎的问题,加上江先生以土匪的名义,要求中央土匪区域到营地,无论军事、金融、司法和地方行政,由营地处理,所以行政院是空的,草长深院。土匪镇压地区只是一个名字。江先生突然在古岭召开了全国财政会议,突然召开了全国建设会议。他很高兴,打电话给南京的关系部门参加。如果他或忘记了,他让关系部门在附近询问这个消息。古岭是一个悠闲的避暑胜地。当时,它已经改变了南京的太上政府。林主席子超先生自然谨慎地守护着政府的印章,行政院只是委员长营的秘书处。不,秘书处够不着。这只是秘书处常见的文书股。”虽然陈公博的观察不可避免地带来了派系的不公正,但江之军权对王之政权的干涉和侵犯毫无疑问。胡适曾写过一篇文章批评蒋的行为风格,称:“蒋介石先生最大的缺点是他不能理解自己的权限,因为他喜欢干涉他的权力以外的事情。除军事外,内政、外交、财政、教育、工业、交通、烟禁、卫生、中央和各省往往有积极干预的痕迹。事实上,这不是独裁,打杂;这不是万权,而是侵官。事实上,打杂永远不会做得很好,因为世界上没有万能的人,所以也没有一件事可以兼。侵犯官员的危害会使主管官员不负责任。”

虽然江、汪两人都主张“一面交涉”、“一面抵抗”但在具体的实践过程中,蒋时而强调“抵抗”,2月14日下令“所有的警察都加入了,如果日军没有和平诚意,拒绝退让,就会与之决战,以此意图转告外交当局,允许其自动决定政策”;突然又强调要“交涉”,24日对王说:“余还是想以原定的方针,决战胜利后也就退后,以谈判的方式进行,以先示弱与和平,而准备还是要抵抗到底。”蒋之“和”“战”政策摇摆不定,内部反对不断,让汪视“外交的困难是可悲的”。”蒋之“和”“战”政策摇摆不定,内部反对不断,让汪视“外交的困难是可悲的”。姜对王的悲观和消极感到失望,叹了口气:“到目前为止,国家危机的王兆铭意志薄弱,一直持悲观态度。昨天在徐州会议上,余再四观察。余乃不得不牺牲一切,独自肩其重。今天,根据环境和敌我的内容,我们提倡在上海放慢脚步,不要扩大,以保护国家的活力。我们以为他日复一日地发誓要丢脸,但松湖战争必须努力工作,但不会扩大,也不会失控。”2月26日,蒋之对日方针“战”转向“和”与此同时,蒋主动走访汪精卫,结果不欢而散。姜在日记中写道:“余思以满腔热情与之切商,而彼冷淡浅薄,无由进言,可叹。”

蒋亦经常干涉各省政府的人事任命。3月17日,在江正式担任军委委员长前夕,王来访江,讨论省政府主席。江鄙视王的话,嘲笑他“还没有脱书生的习惯”。江听从张群的建议,推荐王伯群担任贵州省主席。3月19日,蒋致电何应钦转商王精卫,声称“当此国难安定后方为要,非越权也”。蒋、汪两人对开放政权的态度更是针锋相对。蒋坚决反对王精卫允许其他政党存在,称:“非开全国代表大会无法解决此事。不顾反动派的反对,余决争取。”蒋听说黄炎培等人主张废党的言论后,坚决表示:“对党内可以让步,对党外反动绝不姑惜,决与反动派斗争到底。”

对于军权,江不允许王染指。江密切监视王与粤军将领陈明枢、张发奎等人的交流。3月14日,蒋得知王精卫、陈明枢、李济深等复昆山慰劳士兵的消息后,在日记中推断王的意图:“表示粤方团结”,“真可笑,粤人排外怎能成事?”3月16日,蒋亲自拜访王精卫,与陈明枢就军事去交通部部长的军事职务蒋言下“对党和国家的奉献没有政治兴趣”不幸的是,王试探了王的态度,但王“模棱两可”,表示“无办法”,蒋只好“不欢而返”。3月22日,蒋得到情报称:王派陈公博游说北方,希望在保定办军官研究所,以造成实力。4月4日,蒋又接获情报称“王有买了大量的枪枝来帮助张发奎,说这是不正当的”。蒋令的侍从负责情报工作“不要犯错误,以免被反动派利用。”

1932年5月,广东地方军阀陈济棠利用上海形势危急、中央政府无力南顾的机会,与胡汉民合作,清除孙科在广东的实力,取代海军司令陈策和空军司令张惠长,统一将军权力。陈铭枢“张惠长辞职后,急于赴闽报复”。蒋对十九路军赴闽犹豫不决。他不仅想利用陈明枢回闽牵制陈济棠,还担心广东内部会爆发冲突,影响镇压共产党的进展。蒋反复衡量此事的利弊得失,但王率先表示同意,使蒋在处理十九路军时非常被动。陈明枢认为蒋反对去闽,愤怒地离开了北京。蒋在日记中感叹道:“珍惜,季新一生的伪也难以如愿与之精诚团结。”

1932年7月和8月,江、汪在政治、外交、军事等方面的矛盾和冲突愈演愈烈。在行政方面,两人因任命刘镇华为河南省主席而再次发生争执。6月底,何耀祖致电汪精卫通知,江欲行政院任命刘镇华为河南省主席。王对此事非常愤怒,毫不客气地指责蒋说:“这样的重大事情,如果不先与行政院妥议,擅自任命省主席,怎么能免除干政的嫌疑呢?”蒋不知道这件事,很可能是他的希风承旨所为,或者是刘自己活动的结果。蒋回答王说:“三电要求弟弟行政院任命雪亚(刘镇华)为河南省主席一节,没有向何贵严(何耀祖)提及,更没有委托其通知,何言弟也不负责。”虽然这件事不是蒋之故意操纵的,但王、刘之间的已经形成。7月4日,蒋在日记中写道:“汪亦想解决河南的问题,雪亚也必须是必须的。”蒋视之为汪“肆行鬼谋”其中一个罪证,叹了口气:“夫复何言,也只能竖起脊梁去做。”

在外交方面,蒋向行政院主张“与俄罗斯无条件复交”颇有微词。7月9日,蒋致电汪精卫起诉俄罗斯复交“以能否先订立不侵犯条约为标准”,“不要外交侮辱国家”。7月16日,中俄正式复交前夕,蒋在审阅外交部对俄电文时,赫然发现外交部“没有联系,也没有俄罗斯愿意复交的声明”,“王之言完全自欺欺人,不知何意?”24日,蒋转借国府主席林森的意见,劝说王精卫说:“如果现在不需要俄罗斯复交,最好暂停。”王得知俄罗斯复交被搁置的消息后,托病消极,怨。

在军事方面,王精卫以张学良拒绝出兵热河为借口,发动倒张趋势。江也担心北方形势。6月27日,他在驶往汉口的军舰上考虑了北方的问题,说:“王兆铭和其他反对张汉卿(张学良)的人非常强烈,汉卿也是一个固纨绔子弟。北方必须更加紧张,余应该加快战略,以安党国。但是,如果由余直接管理,时间不允许,实力也很差,这与缩小准备范围的目的相反。如果放任不管,平津又怕成为东省第二,是余必不可忽视的。呜呜,如果能假我三月到六个月,那就有可为耳了。”可见,蒋虽然也是张学良的“没有解决热河的勇气”、“不自振作”感到失望和遗憾,但由于张学良的替换,“影响北方大局、日本外交和中央政局,其继任者非常困难”,因此,提倡维持现状。汪则对张“必欲撤换”,甚至在公开演讲中声称:“极度感受东北问题的困难,势非必卸任”。蒋对汪的真实意图有些不确定,分析其“或故意装腔,未知”。

然而,令蒋措手不及的是,王精卫这次并没有装腔作势,而是采取了突然袭击的方式,借口反对张学良不抵抗这一点“政治正确”命题,突然提出辞职,其实是逼蒋摊牌,为自己与蒋合作半年多所遭受的各种压抑和委屈讨论。

3

“汪不如张”

1932年8月5日,行政院长王精卫突然晚上去上海。第二天,他打电话给国民政府主席林森、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会、行政院各部门主席和汉口指挥官“剿共”蒋介石等,叫他“长期行政以来,原期竭尽全力就国难,却是几个月来,事与愿违,再四思,只能提出辞职,以让贤能”,并要蒋“大驾回京”,主持政务。汪声称其“引退之原因”“张主任学良(鱼)电”。

汪在鱼电中首先历数了张学良“自去年放弃沈阳,再次失去锦州,造成3000万人,数千英里的土地陷入敌人”的事然后痛斥了张“以抵抗的名义,以事聚敛”,“自从宣言抵御外侮以来,财政部的责任,即筹500万,至少先交200万。铁道部的责任,即筹300万。昨天,热河行政院每月筹集300万责任。”最后,王义正辞严地声称:“兄弟不像,不能搜民脂民膏,以满兄一人的欲望,让兄弟失望,只能引咎辞职,谢兄一人,以明无他。但希望哥哥也以辞职感谢4万人,而不是让热河平津为东北锦州之续,则关内中国幸甚,只有兄弟裁之。”王精卫高调发布辞职通电后,行政院各部长也援引责任内阁进退一致的原则,相率告退。胡适说这件事有如“白天的霹雳,中央政府立即陷入了无政府的危险”。

蒋讨厌王精卫辞职玩张学良下野的做法。8月6日,蒋在日记中写道:“此人之无定力与定识,不知责任为何物耶。”第二天,又记说:“王辞职诬告张认为自己是一种方式。事实上,没有人知道这是一个借口。他失去了态度,失去了个性。他认为这是一个疯狂的神经。这是真诚和痛苦的。学者不能革命,也不知道责任是什么?”在蒋看来,“王之言行太不中轨,其度量不如张”。不仅如此,蒋还从截获的各种消息中得知,“王事前与蔡(廷凯)、阎(锡山)有过接触,以倒张为制本”,“甚至是真诚的捣乱者”。

面对王精卫突然请辞引发的政海巨潮,蒋以“在剿匪期间,决不能回京”为由,坐在武汉,沉机观变。共产党在长江以北的实力尚未消除,基本区域尚未巩固,“在核心组织不稳定之前”,蒋认为“政权不宜掌握”。鉴于此,蒋一面试图劝王回京通过国务主席林森、财政部长宋子文等党政要员复职;并亲自致电王精卫进行劝说,说:“弟弟只知共死生,同患难,共同努力挽救党国于万一。至于政会事务,兄弟们应该知道兄弟们对常委会主席的态度,没有必要赘述。如果兄弟坚持不回北京主持,兄弟们只能追随后尘,感谢党国。”蒋在动之以情,劝王复职的同时,也知之以理,托宋子文从中调解,告诉处理北方时局的根本方针和各种不得已的困难,说:

处理北方时局的根本主张和王见者没什么区别。第一步是轻蔑地镇压三省〖异〗告相当段落,可抽出六师以上兵力,移而北,足资控制,方可实施。如果时机不允许,一旦北局发生变化,土匪特力很难兼顾,不能善后,害怕内部复杂,没有人,呼吁瓦解,只会为日本海盗创造一个快速的机会。三中全会,中不赞成即速召集者,其实也是以这个区域的艰辛,无缘面试,无怨无悔。

蒋之所以转让宋子文详解释应对北方时局的根本方针和步骤,是为了让汪精卫知道:“如果当时能稍加耐心,那么出兵的计划就可以实现,今天中阻,让它自觉卤莽。”但是王不为所动,对蒋“希望哥哥能在庐山畅谈”邀请,不置可否。蒋对汪的执迷不悟深感失望,忍不住在日记中痛骂:“见汪电未答约叙,其必欲先解决张之问题,而其齐电又痛斥张非,此种态度诚不顾大体,只欲显扬个人之名誉,则虽国乱党败所不惜,书生丑态皆一邱之貉也。”

8月8日,蒋从公在日记中写道:“东北义勇军攻击牛庄,切断南满铁路,各方猛进。日本海军并发,无法抵抗敌人。当日本海盗不知所措时,正张军收复了热河,为义军的最佳机会做出了回应。然而,张乃犹豫不决,不敢前进。他缺乏诚意和合作。”同时,蒋亦顾及私交,为张出谋划策。8月7日,当张问计于蒋时,蒋告知因应之道:“辞职时,带兵进热河抗日,否则不辞职也要带兵进热,以示决心。这件事只有一条路,以为救国之道,否则,就没有第二条路了。”第二天,蒋又电命令张群告诉张学良:“自精卫在上海发布各种电力以来,内外形势日益严重,有利于纠纷的趋势。不管汉卿辞不辞,都要在三天内亲率所有急趋热河,以最秘密、最敏捷的方式行之。政务暂交王维宙,军事则交万福林主持。稍微安排一下,拔队就行了,不要稍微犹豫一下,一定是内外都有转机,就是活着,否则就会陷入僵局。我只能坐着等待崩溃。此系中连日深思熟虑之结果,希兄切实为汉卿兄言之,当机立断。”江又复电张学良说:“兄弟今天所处的环境与中客冬遭遇者没有什么不同,不可同情。因此,有必要仔细考虑进退节诚。弟中长役鄂中,各方情况,特别是北方实际情况未全明,不能有较当主张。在这次讨论中,已假定三策。一、不辞职,带兵入热抗日。二、辞职带兵进入热抗日。北平绥靖公署辞职改组。另外,电岳军和弟弟商,供参考。请权衡得失,取其最有利于转移大局,稳占个人立场,选择一个。要么,当这位义勇军成功时,收复热河是最好的策略。现在压匪工作紧张,转瞬即逝,将落前功。中万不要抽身北行。总之,兄事就是中事,无论环境有多危险,情况有多变,荣辱成败都会一直共同。”

在蒋看来,“王、张言行都很愤慨,而王不如张”。蒋本意认为张学良是否辞职不必要,出兵热河是解决问题的关键,既符合自己的战略意图,又能让王失去攻击的借口。但由于由于王的坚定态度,张学良必须先解决,否则他将永远不会回到北京复职。蒋为不得不考虑全局,“为国相忍,决令张辞”,“另一组北平军委分会属于推人候核”。11日,蒋致电张群,告诉张学良处理问题“最大限度地容忍王”,称:“鄙视处兹环境,汉卿的名义不用担心,但所有的力量都不能被别人侵犯。如果有人进一步试图侵犯或故意虐待汉卿,我们就不能适应。”蒋对张学良的处理可谓名存实,先令张学良辞职,撤销北平绥靖公署,后改为军委北平分会,委员长由蒋自兼,张学良以私人名义主持。

面对突如其来的汪、张交恶风暴,蒋始终坚持既定方针,“中央处理,以汪复行政院为宜,否则只有自责;北方处理,以留张在平为宜。如果不能留下来,只有以下自担委员长”,“继续现状,待剿匪成功后,再问北方。”8月13日,良暂时避开的步骤后,蒋于8月13日再次复书王精卫说:“中央和北方的一切,断不是一言可决的,要详细的商人不要耽误。世界上大多数事情都很复杂,政治尤其是简单的事情。我们必须忍受内忧外患的重要任务。然而,这并不是一个很快的解决方案。我们担心会扩大病人,所以我们邀请吴先生回到上海面试。”这一次,汪精卫的态度放松了,回复吴稚晖表示愿意谈。得知王同意见面后,蒋也终于松了一口气,16日在日记中写道:“王既愿回京,其继任行政院之心可知,此后也可略定。”

对于蒋处理汪、张纠纷背后的真实意图,冷眼旁观的西南舆论分析得精辟透彻,说:

南京王兆铭仍返京,依附独裁,实施改组派遣“提高同志地位,扩大本派实力”主张,即使不再担任行政院长,也是蒋氏的傀儡,蒋氏的工具,甚至是他的地位,使他成为宁府主席。因此,王志辞职为假战,为撒娇,为卸责,与政局的演变无关,更不用说蒋氏的独裁了。

不管张氏行不行,华北局势暂时不变,组织军事分会,合张、韩、孙商之力一炉而冷。虽然名字不一样,但它是蒋氏的翅膀,也是不抵抗主义的势力。甚至以蒋氏的力量向北进行当前或呼吁日本的强迫,这将促进最近内战的爆发。因此,张志辞职了,为了掩饰人们的耳朵,为了名字务实,为了机会主义,没有华北的转型,更不用说抗日了。

西南舆论对政情内幕的观察大致不差。张学良对自己名义上辞职后能否保证华北的实际统治地位表示怀疑。他的将军对张未能被列为北平军分会会员感到恐惧。江认为张明加入了“事实上,无论公为私,都是有害和无利的”,他不得不诉诸自己与张的私交,安抚东北军官说:“中正与汉兄平日关系之切,不仅同患难,而且共存与始终。现在虽然暂时无法表白,但很快就会明白,中正这次不能出于这个原因,不仅是为了国实,也是为了朋友。在汉哥参军之前,他以委员长全权代表的名义代中正处理一切,但也是。”王志确实辞职了“假战”的一面,8月18日,蒋在牯岭林森寓所与汪相见后,对汪是否真要辞职产生疑惑,在日记中写道:“精卫今天面试千言万语,为什么没有辞职的意图,这是诈骗?抑有意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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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以退为进,欲威胁”

自王精卫进京与蒋合作以来,他的唐有仁、陈树人、陈公博、顾孟余等人也在行政院、侨委会、实业部、铁道部、中央党部等机关占有一席之地。王派人马的鸡犬升天为蒋手下的直系所恨。陈公博回忆说:“我不想说江先生打算让我们难堪,但有很多来自龙的人。我们刚到南京,上海有很多专门攻击我们的杂志”,“希风承旨的人太多了,骂王先生和改组派,不,而且有功”。王之所以以以张学良拒绝听命为借口,不仅是因为他的个人权利处处受到蒋的约束,更是因为他派系内积累的不满情绪的反弹。

蒋对王派的野心有所察觉。8月28日,蒋的手下李培天发表详细报告,称:

王兆铭自长行政夹袋中的人登庸以来一直害怕落后,他的内心积极性并没有导致自己的系统清楚,无法偿还自己的大欲望。从政治角度来看,中央各机关不知道有多少人乘坐爪牙,而是特别关注各级党部干部,不遗余力地奔跑拉联。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真诚地担心整个国民党银行会成为自己的私有物品,不合同的污染者将被抛弃。从军事角度来看,其阴毒险恶更是普通人意想不到的。辞职通电借口张不抵抗,要钱威胁,措辞激烈,不留余地。他的意图是博社会的同情,卸下自己的责任。弦外之弦外之音掩盖了他对华北内部的恐惧,他去除张学良的决心特别暴露在字里行间。丈夫张固应该负责,但张若竟去了,华北领袖的果系是谁?阎乎,冯乎,如果有一个人在这里,王之的背景就成了,分裂的机会就更迫切了。不特此也。如川刘黔王引为朋比,桂系李白暗中结托,纵横机动,极能事。华北发难或西南附和之日,极目中原,恐怕不等寇吞噬,土匪共同蹂躏,我们的人民也没有类别。

蒋对报告内容不以为然,笑着说:“精卫有自己的野心战略,但与南之李白、北之冯阎有呼应,则无知于事实,过于重视精卫。”在蒋看来,赤手空拳的汪精卫及其派系的能力有限,因此,当其亲信刘健群进言称:汪精卫可望其成为李鸿章时,蒋表示“这不是他能做的”。

政治家的来源不是基于政治观点的异同,而是夹杂着个人权位之争和派系之间的相互倾滚,王精卫进退失据。此时,蒋仍坐在武汉,沉机观变,对王“徘徊不前,中枢无人”,殊为痛心。9月16日,蒋一面电让宋子文查明王的行踪,说:“王精卫突然不想住在京沪,突然有卖假回京的可能。真相是什么?我希望我能理解,随时给我打电话”;亲自打电话给王精卫说:“根据医生的说法,虽然很难断根,但很容易停止。稍加调整饮食,加大注射力度,就不会有大病。伏祈为国珍重,善为调摄,国难越来越严重。只有我们努力共济,才能挽救一切,消除一切困难。今派岳军来看,希详告岳君,中当尽力一起寻求适当的解决。”王利借此机会将华北部队带回中央,表示对中央党部《文化日报》等出版物的攻击深感苦恼。他希望双方干部都能振作起来,在事情发生时诚实协商,不要互相攻击。

在蒋看来,汪这是在“以退为进,欲有威胁”。此后,蒋对王的态度急转直下,打电话给张群,告诉他:“对汪疏通求近反远,欲速不达。彼方既如此犹疑,俟褚民谊与唐有壬、顾孟余商洽再定。兄弟也不用急,暂不去莫干山见汪亦可。”为了迫使王就范,蒋决定向孙科示意拉拢,并表示愿意与孙科联合召开三中全会,具体合作办法必须在回京后再次与孙科面谈。蒋拉汪入京时,孙科不辞而别,后王代孙担任行政院长。王曾通过蒋的亲信何应钦转诉真肠道:“孙科、薛等。如果我不继续倒江,一心一意去国难,寻求党的真诚团结,那么我也会排在另一代之列。我以后只会不顾一切,努力等待。”听了王这番肺腑之言后,蒋闻内心感慨万千,不禁想起“以前廉颇、林相如结好,得御外侮,以保赵国;陈平、周勃交欢弥内乱,安汉室”,断然表示:“余于兆铭固愿与之真诚合作,共赴国难”。

然而,政治风云变幻无常,时隔半年,人事皆非。孙科从前倒蒋转,寻求与蒋合作,蒋也打算借此机会拉孙来抑汪。本来蒋辞去绥靖主任代替以军分会委员长的名义,让高调反张的王精卫感到尴尬。现在蒋故意拉拢孙科,导致孙将继王长行政院之谣,让王无地自处。王备备被冷落时,他决定以肝病为由去法国就医。10月10日,蒋亦落在日记中写道:“汪病肝欲去法国就医,其避责之心可见,而其不愿离婚的意图,则可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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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不理解的合作比死亡更痛苦”

1933年3月17日,当张学良因承德失守为蒋去职时,王精卫又回到了上海。此时,虽然江一再敦促张学良出兵入热,但并没有要求他与日本进行大规模决战,以确保热河不会丢失。他只是希望张学良能牺牲自己的部队,让日本人在占领热河时付出相当大的代价,为自己赢得一些面子。但事与愿违,奉军毫无斗志,凌源、承德在没有抵抗的情况下相继失守。蒋实忍无可忍,以为蒋实忍无可忍。“这种失地,诚不能为天下后人原谅”,于是北上保定,让张辞职。但事实上,蒋对热河的局势早已存在“预备其失守”,甚至准备失地后被反动势力攻击。即便如此,蒋仍然坚持既定的政策“卓立不动”,“为了贯彻落实必先安内、抗日必先清匪的主张,巩固革命基础,整顿革命阵容,再与日本海盗决战。”

蒋不愿意与日本扩大冲突,这意味着缓和日本。当然,有人需要代表他们进行折扣。此时,代理行政总裁的宋子文肆意行事,这让蒋无法容忍。因此,3月21日,蒋主动致电王精卫,劝他重任行政总裁。汪因有感于“不理解的合作比死亡更痛苦”,23日,他离京回沪,表示坚辞。除了心理阴影,王再次与蒋合作还有一层制度障碍。1933年2月,中央专门设立了国防委员会,推蒋主持,此时拥蒋担任陆海空军总司令也十分猖獗。3月26日,蒋、汪会面时,汪“以国防委员会为中心,以责任内阁制为主”,江为挽汪复任,“开诚相见,容纳其意”。面对王对制度的疑虑,蒋通过委员会和名称来消除。3月29日,在蒋的主持下,中央政治会议委托汪精卫为国防委员会委员长。蒋在日记中不自豪地写道:“能负责,心很安乐。”

至此,汪“以退为进”从表面上看,这项战略取得了巨大的成功。抗命不从的张学良终于辞职了。他不仅恢复了官职,重新担任了行政总裁,还被任命为国防委员会委员长的军事重要职务。然而,回到政治中心的王精卫并不是最后的赢家。他与蒋的合作依然相似。姜在日记中写道:“和王说话,他的脸现在很惊讶。不管他有多真诚,他都无法摆脱他的虚疑。余总有一些地方不能被真诚感动。”7月5日,又记说:“与王院长谈话,彼近日不作主张。”更重要的是,作为一个政治人物,王精卫失去了自由进退的政治转折点。他因为反对张学良不抗拒而辞职,重新复职后,放弃了原来坚持的“战败后,让别人出来当李鸿章”抵抗主张,转化为“倾向于主和外表”,从此走上了对日妥协的不归路。

“不懂的合作”背后的无奈和痛苦,1936年7月13日,汪江合作第二次破裂后,再次出国旅游的汪精卫在家书中“自白”道:

南京多年来一直等于空城,因为军事关系的压制。我赤手空拳,支柱之间,最大的责任,让后方不沦陷,前方军事不扰动,其余都放在第二位。这是我多年来对国家的最大责任,也就是我最大的贡献。军队的调动,外界不知之,当局始知之。所以知道我苦心的人真的少而少。举一、二事以明之。前一年(二十三年)六月,日本藏本失踪,几天未获,日本侵略抗议,一天数到。日本长江舰队已调至下关,有水兵上岸占领南京的消息。当时我集朱一之、唐孟潇等军事长官计议,得知南京无兵,只有三四千名军官学校学生能临时应战。当时,蒋先生定于6月13日左右在庐山回京,参加军官学校十年纪念。江先生,我一日三电,请不要回京。因蒋先生须带兵回始有用,若一人回同堕空城,俱尽无益也。后来藏本找到了,事已平息,我开始给蒋先生打电话回京,这件事也是。去年6月(24年),日本增兵平津,据何敬之部长报道,一触即发,势如其然(燃)眉。当时蒋先生在成都,不特南京没有兵,北京也会抽调得力军队,仓猝不能调回。当时情况只有两条路:一是平津九·辽宁一八;一是造成今天的局面。与两者相比,今天的情况可能是痛苦的,与9相比·辽宁,18,还是差胜(如果你认为今天的情况不如9·一八之辽宁爽快断送,较为干脆,此另一说,可以不论。)所以我不得不为今天的情况负责。有一段时间,同志知道有故骂人,不知道也有骂人,我不辩,这也是一件事。类似的事情太多了,不逞(胜)枚举。所以不辨,是因为军事必须守秘密。去年11月1日,我被刺伤了。被刺前一天,我在蒋先生阎百川、张汉卿、何敬之、朱一之、唐孟晓等军事长官都在座。蒋先生对我说:“王先生,我们不必像六个月后那样生气。我们的士兵已经陆续回来了。”我闻而欣然曰:“这样的六月大病也是值得的。”的确,现在南京,不是空城,而是实城,不得已,可以拼一拼。我已经尽力了好几年,吃了好几年的苦,被骂了好几年,被南京从空城变成了真正的城市。至于能拼,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所以我在电中说:“过去的责任可以共同承担,也可以独自承担。”我知道有人愿意共同承担责任,但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关系,我必须多负,或者单独承担责任。我怎么说?辩论能,更不用说生气了。一个人为了国家,只要有一些益处,将生命名誉统统为之牺牲,是值得的。

“九一八”事件发生后,王原本希望在责任内阁的制度框架下“帮助而不是奴隶”与蒋合作,重新上台。但在实际的政治运作过程中,由于蒋“事事亲办,大权独揽”,王之行政院几乎成了江下的幕僚机关。无奈之下,王借口反对张学良的不抵抗,以前就互相争斗。然而,由于王志的进退并不完全基于政治观点的异同,再加上政治家的权力,责任内阁制度下的权力制衡已经演变为个人名称纠纷和派系之间的政治赃物。王在经历了两辞两就的政治风暴后,从原来开始“助力”最终沦落为“牺牲”产品以反对独裁政治为榜样,结果却是“即使不培养独裁,也是掩护独裁”。这不仅是王精卫的个人悲剧,也是当时全国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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