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中兴名臣李鸿章和曾国藩有什么关系?(晚清中兴四大名臣之间的关系)

2022-09-15 21:41:34 作者:温山软水
导读:晚清中兴名臣李鸿章和曾国藩是什么关系,晚清中兴名臣李鸿章和曾国藩有什么关系? 1872年3月12日,曾国藩3月12日在江宁两江总督处死。李鸿章得到这个坏消息,即向曾国藩的两...
晚清中兴四大名臣 曾国藩,李鸿章,左宗棠,张之洞,谁官职大

晚清中兴名臣李鸿章和曾国藩有什么关系?

1872年3月12日,曾国藩3月12日在江宁两江总督处死。李鸿章得到这个坏消息,即向曾国藩的两个公子曾纪泽、曾纪鸿致书,痛表哀悼。他说:“鸿章从游几三十年,尝谓是众人中最早、最深、最亲切的。”在给别人的信中,李鸿章的悲伤也流露出来。他在挽联中哀悼:“师事近30年,薪尽火传,筑室为门成长;名声震撼9万里,内安外熙熙攘攘,旷世难逢天下才。”他的悲痛无疑是发自内心的,因为曾国藩确实对他有好处“知遇之恩”。但曾、李的关系并非如此简单,而是极其复杂:从师生、主宾到上下、同级,可谓多重。儒家有“一天为师终身为父”的“师生之伦”,他们都以儒家正统自居,自然要实践“师生之伦”;但后来又是官场上下级甚至平行同级的官员,各有各的利益需要维护,难免会有矛盾。如何处理师生伦理和现实的官场逻辑相当微妙。当然,作为洋务派的领导者,他们正在维护洋务派和“地方”在利益方面,与顽固派的斗争“中央”游戏中更多的是相互支持,相互引导奥援,总的来说合作很好。因此,全面梳理曾与李的关系确实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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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李关系可追溯到李鸿章的父亲李文安与曾国藩的交往。1838年,李文安和曾国藩都是进士,所以有“同年”之谊。在中进士之前,李鸿章和他的兄弟李翰章曾经是“年家子”身份投靠曾国藩门下,拜曾为师,学习八股文、试帖诗和“义理经世之学”。李鸿章1845年参加恩科会试,曾国藩出任本科会试考官。虽然李鸿章没有通过考试,但诗歌却得到了曾经的赏识。李鸿章在给母亲的信中说自己“以诗文受知曾夫子,因师事而朝夕过从,求义理经世”。后来曾国藩对李说,这时他觉得李鸿章“其才可大用”。后来,李鸿章在翰林院学习任职期间仍向曾请教。1853年,李鸿章的兄弟李汉章进入曾国藩幕府,向湘军粮台,而李鸿章则回到安徽老家帮助团练,镇压太平军。

几年后,原本想有所作为的李鸿章却被太平军打败,落魄之际“书剑飘零旧酒徒”自嘲,1858年底来到江西曾国藩大营,想进入曾幕。早就知道李鸿章的才华,但认为他性情不稳定,傲慢自尊,故意不见他。一个多月后,李鸿章又请人说情。曾国藩说:李鸿章也是翰林,志大才高。我在这里的情况很窄,只是一个浅沟。我受不了他的船。他为什么不回北京工作?1859年1月,李鸿章终于进入曾国藩幕,成为曾国藩幕宾。其实,曾国藩并非不想要他,只是想打一打他的傲气,让他更加内敛沉稳。

在曾国藩幕上,李鸿章办理行文、批阅公文、起草书、奏章。曾国藩最著名的参折《参翁同书》,即李鸿章之手。翁同书,任安徽巡抚,是咸丰皇帝和恭亲王的老师,历任工部、户部尚书翁心存长子,弟弟是著名翁同福。翁同书措施不当,守城不力,弃城逃亡,应严惩。以翁家的权力,要把它扳倒并不容易,所以曾国藩非常重视,要在文案房多拟几份草稿备选。在几份草稿中,他选择了李鸿章。如此重要的折叠,却只有不到600字,可谓字字千钧,句句见血。这一折历了数翁忠奸、误用歹徒、措置不当、贪生怕死、连失两城的罪行,然后指出了翁的几个奏折之间的矛盾,反驳了他的各种自我辩护,使他没有继续辩护的余地。最后写道:翁同书有这样的行为“怎样才能逍遥法外?要求翁同书革职,王大臣九卿与刑部议罪,以肃军纪而昭炯戒。臣职分所在,例应纠参,不敢因翁同书之门第鼎盛顾迁就”。一句“我不敢因翁同书的门而达到顾迁的顶峰”,即将朝廷因翁同书之“门第鼎盛”本想“瞻顾迁就”从轻发落的“后路”封死,委实老辣。朝廷不得不不照规定不情愿地判决翁同书“拟斩监候”。因此,曾国藩称赞道:“少荃天资于公函最相似,拟玩的咨询函批,都比人大,未来取得了非凡的成就,或者竟青出于蓝,也不得而知。”李鸿章还告诉人们,他曾经帮助过其他将军,但是“芒无指归”,入曾幕才“了解南针,受益匪浅”。

曾国藩的生活很有规律的生活,每天早起查营,然后在黎明与工作人员共进早餐,或谈论一天的工作安排或随意交谈。刚到曾国藩幕时,懒惰的李鸿章很不适应这种规律、刻板的生活,深以为苦。一天早上,他想以头痛的名义多睡一会儿,但曾国藩知道他假装生病,多睡一会儿,所以他多次派人请李鸿章起床一起吃饭。最后,他告诉李,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必须到齐才能吃饭。李鸿章匆匆穿上衣服“踉跄前往”。曾国藩吃饭时一言不发,饭后认真教训他说:“少荃,既进我幕,我有言相告,这里唯一‘诚’字而已。”说生气地拂袖而去,李鸿章“为之悚然”。曾国藩知李鸿章“才气不羁”,所以对他要求特别严格,尽力雕琢,陶冶气质,培养道德。许多年后,李鸿章回忆道:“在营地里,我的老师总是等我们这一代人同时吃饭;饭后,围坐谈论,证经论史,不知疲倦,都是为了学习经济有益实用。吃一顿饭比上一节课好。”

在曾幕,李鸿章不仅起草了文件,还参与了重要的军用飞机。例如,1860年9月,英法联军攻占天津,逼近北京城下。咸丰皇帝在逃往热河的路上,派出湘军精锐鲍超部北上救援。接到命令后,曾国藩左右为难,举棋不定。北上“勤王”责无旁贷,如果不是北上护主,就会被指责为天下罪人;但这是消灭太平军的关键时刻。一旦精锐被淘汰,将对战局产生很大影响,此时正是徽州失守、祁门危急的时候。曾国藩急得几个晚上都睡不着,于是让下属提出一个计划,结果几乎都主张北上“勤王”,但只有李鸿章力排众议,不同意北上调兵。

李鸿章认为,英法联军已经在北京城下,破城而入只是朝夕之事,调兵北上保卫首都毫无意义;而且,英法联军的侵略最终会“金帛议和”太平军真正威胁清朝。李鸿章比清廷早看到这一点,眼光真的很不寻常。他进一步讨论了湘军镇压太平军的关系“天下安危”之事,对北上驶援应“按兵请旨”,观察情况的变化。经过仔细的权衡,我曾经认为李有道理的,所以我采用了这个讨论。

上疏朝廷表示愿意北上,但提出鲍超不熟悉他的生活地点“断不能至”,所以请朝廷在胡林翼和自己之间“一人进京护卫根本就是”,其实是拖延时间,因为往返奏报大概需要一个月。果不其然,很快就收到了“和议”已成,无需北援命令。这件事使曾对李更加重视。

虽然李鸿章以师相待,但他毕竟是个很有主见的人,经常因为固执己见而有冲突,曾几次想离开曾经。当曾国藩1860年升任两江总督,决定将大营迁往安徽祁门时,李鸿章认为祁门的地形就像“釜底”,没有进退余地,从战略角度险的,没有进退余地。在太平军的攻击下,确实险情不断,李鸿章等人一再要求搬到别处。曾国藩坚持自己的观点,甚至对李鸿章等人说:“君如胆怯,可以分散”。不久,双方又因李元度事件矛盾再起,更加尖锐,终导致李鸿章负气出走。

早在1853年曾国藩筹建湘军时,正在湖南教诏的李元度就进入曾幕,参赞军事。在湘军屡战屡战的艰苦岁月里,李元度得到了有力的支持。湘军在江西战场上多次为太平军大败,曾国藩两次想跳水自杀,李元度劝阻他,可谓曾恩人。在曾国藩的推荐下,李元度晋升为徽宁池太广道驻徽州。但由于他不听曾国藩的命令,打败了战争,徽州城被太平军克服,祁门更危险。李元度乱逃,在浙赣边境游荡了一段时间后又回到了曾幕,但并非束身待罪,而是不久又径自离去。曾国藩决定疏弹劾申军纪。然而,李鸿章带领大家坚决反对,认为李元度在曾国藩最困难的时期对曾国藩很这些年来,很多人借口离开了,但李元度对曾国藩的支持和忠诚始终不渝,因此指责曾国藩忘恩负义。曾国藩认为,私情不能代替军纪,坚持弹劾。最后,李鸿章坦言:“门生不敢拟稿,果必奏劾。”曾国藩回答说:“我自属稿。”李鸿章说:“若此,门生也会告别,不能留下来。”曾国藩愤怒地说:“听君之便。”于是李鸿章扬长而去,离开曾幕,去江西准备独自闯荡。这件事让曾大为恼火,认为李鸿章不明大义,不讲道理,在自己遇到困难时借口离开,得出结论“这君难与共患难”之结论。

这件事也让李鸿章非常生气。他告诉人们,他认为曾国藩是英雄,可以容纳不同的意见和人物。“今乃知非也”。李鸿章在江西并不顺利,经过胡林翼、沈宝真等人的调和,曾国藩还是听从了李鸿章的建议,离开祁门移师东流。事实上,李鸿章也想回到曾国藩的幕布,在曾国藩进攻安庆连胜后,便写信致贺。以前的经历,一眼就知道这是回心转意的试探,便捐弃前嫌,写信邀请其回营。李鸿章在江西混了七八个月后,这匹“好马”也吃“回头草”,再回曾幕。

事实证明,李鸿章回到曾幕是绝对正确的。回到营地后不久,他被派回家乡组建淮军,开车去上海,然后担任江苏巡抚,开始了他“一生事业”。江苏巡抚是两江总督曾国藩的下属,但李并没有完全服从和让步,这关系到他的重大利益。比如1862年,曾国藩扣留了淮军新建的九个营增强防卫,但李鸿章一再坚持要把这九个营送到上海。最后,曾国藩不得不同意,并写信给李希望他能理解。

当然,李在很多方面都很体贴。例如,在1863年底李鸿章的淮军征服苏州后,朝廷命令他带领部门前往南京进行增援“天京”曾国权部。接到命令后,李鸿章以各种理由迁延不前,因此受到朝廷的严厉责任。但曾国藩理解李鸿章的意图,他为此辩护说:“李鸿章平日任事最勇敢,进兵最快。这一次,他将攻击金陵。他有点迟滞,没有世俗的避嫌意义。他有一颗让功的心,不想成为他的名字。”因为湘军已经将军“天京”曾国权独占全功之心,不愿让别人分功。曾国藩很尴尬。作为两江总督,他有责任命李鸿章快速前进,但这让他的弟弟非常不满。李鸿章深深地理解了曾国藩的困难,因此他愿意冒着被朝廷责备的风险,一再拖延,以免让曾国藩难堪。

从很多地方也可以看出,虽然李在关注自己的切身利益时更注重维护自己的利益,但曾与李的关系普遍良好,尤其是在与朝廷争夺地方利益、与顽固派作斗争时。即使在李鸿章的晚年,曾国藩已经去世很久了,李仍然很佩服人们谈论曾国藩:“我的老师文正公真是大人先生,现在这些大人先生简直就是糠,我一扫而空。”“每个人都知道我的前半部分部门的功业是老师总结的。看来洋务老师不如我专家。我不知道我一辈子都在做外交,没有闹事。这是我老师的指示。”曾国藩这一“言”也就是说,与外国人打交道的关节在一个“诚”字。原来,当李鸿章接替曾担任直隶总督,即将参与外交时,他曾向曾国藩请教,没想到曾国藩先问他有什么想法,他不得不回答:“门生没有任何想法。我想和外国人谈判。不管怎样,我只和他打痞子腔。”曾国藩沉默了很久,然后慢慢地问:“呵!痞子腔,痞子腔,我不知道怎么玩,你试着跟我听。”李鸿章知道他对此非常不同意,急忙说:“学生胡说八道,错了,向老师请教。”曾国藩只是以手捋须,很久才盯着李鸿章教训他说就是一个“诚”字。李鸿章接着坦率地对人说:“我碰了钉子,受了这个教训,脸真的下不去了。但回想起来,我老师的话真的很有道理,颠扑不破。我心里有把握,赶紧回答:‘是!是!门生准奉老师培训办理。’后来,我处理了谈判。不管英国、俄罗斯、德国和法国,我只拿着这个包,用一个真诚的词。与他相比,没有错误,有时效果很好。古人说一句话可以终身行,真有道理,要不是我老师学经济,怎么能这样一句话破呢?”

不管曾国藩说与外国打交道,只有一个“诚”不管李鸿章是否真的按鸿章是否真的按照曾的说法行事,以李此时的地位与他人交谈还是一个接一个“我老师”、对自己的批评毫不讳言,说明他对曾的尊重,说明他们的关系不一般。

曾、李的密切关系实际上反映了晚清的权力“下移”,地方开始“坐大”。

李鸿章与曾国藩是晚清中兴的肱股之臣,那么他们的后的够优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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