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1914年~1982年),与张爱玲同名的海派女作家代表(苏青1914年)

2022-09-21 11:59:53 作者:是我闯入你的生活
导读:民国才女苏青生平介绍:女作家苏青丈夫照片,苏青(1914年~1982年),与张爱玲同名的海派女作家代表(资料图) 本文摘自《挖掘历史》 2014年华文出版社主编.1 一、苏青当...
女作家苏青晚年沦为看门大姐,蜗居10平米小屋,一元钱都出不起

苏青(1914年~1982年),与张爱玲同名的海派女作家代表(资料图)

本文摘自《挖掘历史》 2014年华文出版社主编.1

豪门出身却被封建婚姻束缚,一生悲惨的民国才女,94岁仍孤身一人

一、苏青当官

黎庵《编辑后记》第29期《古今》说:“苏青女士近距离为本市某机关服务,以女子现宰官身份,必多做规划,以福我市民”云云。1943年8月16日8月16日出版,苏青当官,1943年7月左右。在这期刊物中,苏青还发表了一篇文章《谈做官》,说母鸡生蛋后的喜悦和揭露官场黑暗的喜悦。

离婚失业后,苏青被周佛海妻子杨淑慧推荐为上海市长。陈公博是上海市长,苏青被陈公博提拔为专员。根据《上海特别市政府公报》第31期:“32年7月1日,中华民国任冯和仪为政府专员”,1943年6月19日,陈公博写给苏青的信:“我想请你做市政府的专员,但是专员无事可做,太无聊了。派各科办事,各科习惯对无专责专员进行歧视。所以我想你以专员的名义为我办私人稿件,或者为我整理文件。”这封信写得很真诚,让她选择:同一个专员,是派到各科还是在他身边。因此,苏青选择了前者,不是莫国康式的贴身秘书,而是派专员到各科专业核签工作报告。苏青并不是不想和陈公博在一起,而是因为有人及时提醒她危险,有赢得宠物的好处,也有汉奸带来的陷阱。苏青及时后退了几步,有她清醒的想法。陈公博还在信中提醒苏青:“但有一件事——不是条件——请注意,最重要的是秘密,因为政治上有太多奇怪的事情,有些可以立即做,有些事情知道但不能做,有些事情可以等待时间做,所以秘密是政府的重要问题。”然而,苏青在当官后不久,就写了一篇关于谈做官的文章,大爆其官场内幕,仿佛是喊破国王没穿衣服的孩子。是苏青忘记了陈公博的提醒吗?不应该,在苏青眼里,《谈做官》的内容不在陈公博提醒的范畴,文人的头脑聪明,难得迷茫。那《谈做官》写了什么呢?

首先,苏青为当大官的人抱怨。在她心目中,这位大官应该是陈公博。她说,当过大官的人是孤独的,没有朋友,也没有爱人,而且家里骨肉生疏,“乌眼鸡似的”,感情破裂了,还得顾全脸。当了大官,连自找乐趣的机会都没有。……虽然这些话没有针对性,但读者很容易将这些描述与陈公博对齐。说完这些,苏青指责官场的弊端来了。她太聪明了,一针见血。然而,在大官看来,这真的很烦人:官场上有这么多缺点。这难道不意味着上级官员不能利,创新政治吗?苏青当官,不是专员,好像雇了监察官或评论员。我们可以想象,既然她敢于在《古今》上写文章,日常工作中心就会直言不讳,忍不住指指点点,应该不少。

苏青在《谈做官》结尾说:“官场就像战场。希望以后能提倡女性做官,一定要干净得多。”当她还沉浸在新官员的喜悦中时,陈公博忍不住劝她辞职。陈对苏青说:女人搞政治不合适,辞职后给工资。其实陈公博想说的是,苏青你不是官员。不是没有女人从事政治,比如王精卫的妻子陈璧君。一般来说,女人不合绝对不是真诚的话。不到三个月,苏青的官瘾就这样结束了。

苏青的《续结婚十年》写于抗战之后,所以她对出任市府专员的经历故意作了回避,语焉不详,毕竟这是可以认定汉奸的职务,她只说收了“金世诚”10万元,并参加了几次宴会,还在花园里想:金总理没有灵魂,与他们同流合污……就连《谈做官》这样的文章也一句话也没提。然而,在《古今》中,没有办法抹去,陈公博也是她最喜欢和感激的人物。苏青真诚地感谢他。日本投降后,她愿意冒险告别陈公博。

二、苏青和《江苏日报》

1944年4月初,《江苏日报》(出版地苏州)因苏青和刘雨生的要求发布了《更正通知》,内容如下:刘雨生冯和仪先生先后写信称:上个月23日,日本杂志《泪流满面》一文发表了一篇关于风雨与天地销售的文章,与事实不符,请予以纠正。兹特改正了上面,并道歉。这个开始。

这是一个相当简单的内容,甚至可以说是一个简单的纠正通知,但我们有一点回味,不难发现三点:苏青也读了苏州发行的《江苏日报》;其次,她关心保持出版物《天地》的发行(印刷);苏青和《江苏日报》新副刊编辑郭梦鸥写了一封信。这些都是苏青与《江苏日报》的直接关系,报道与他人评论苏青,属于间接关系,这一点不置论。

这封更正信的原因来自画家、散文家吴易生的一篇文章《泪流满面》。这个话题有点双关,不仅仅是关于当前的社会世界,更是关于他自己编辑出版的《人间》月刊。吴易生的名字让人想起唐代诗人白居易。白居易居很容易,吴易生偏离也不容易。因此,当他编辑《人间》月刊时,他只能在流泪的时候回忆起它。在这篇文章中,吴易生谈到了自己的《人间》创刊号(42年4月)初印2000,后来又重印了3000,“市场不错”。1942年9月出版《人间》第三期时,印数只有1500。吴易生很感慨,顺便说一句:“听说《古今》的销售也很惨,《天地》、《风雨谈》也是同样的命运,……”这就是冯、刘二先生在3月23日发表的《流泪谈人间》中关于《天地》、《风雨谈》的销售问题。

按:苏青的《天地》创刊于1943年10月10日,吴易生发表《泪流满面》时,《天地》正好出版到第六期。《天地》出版到21期结束,第六期还是刚刚开始。我们不知道吴易生说的话“销路惨”是什么标准,不过我们知道,他说《人间》创刊印数五千属于“市场不错”,第三期印数为1500,即“惨”说明吴易生听说的天地销售,他写《流泪话人间》的时候,大概是1500左右。然而,文章发表时,苏青的更正接踵而至,声明“与事实不符”,但不清楚印数是多少,这是一个非常模糊的纠正。

苏青的《天地》创刊是第一印3000,再版2000,类似于《人间》的情况。这是她小说《续婚十年》中的《吴山点愁》(见影印P77)中的说法是一样的,这也说明了《续婚十年》记载的真实性。

苏青的《天地》接受了陈公博的10万支票。现在看来,苏青的杂志有点像公款私用,洗黑钱的嫌疑是摆脱不了的。除非来自陈公博的私囊,否则它总是民用脂肪和民用软膏。这种情况在当时也很普遍,苏青还享有配送纸,陈公博也算是当时文艺的守护神。特别可贵的是,他给了钱,又给了纸,却并不插手来控制苏青的办刊,并不预先给定一个什么核心价值观或别的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的禁忌,或者要先审查审查,这些都没有的。

然而,苏青的《天地》毕竟是请钱的,她必须关心销售情况。当《江苏日报》有《天地》销路惨淡的时候,对她来说总是有点尴尬。我们不知道她的第六期印数是多少,但值得注意的是,苏青在《吴山点愁》中谈到了“钱英俊”钱编的杂志,向周佛海吹嘘是1万份,其实是4000份,结果苏青无意中在周面前说出了秘密,“所以钱恨我入骨”云云。如果苏青在上海人面前说《天地》的销量,而《江苏日报》说销量很差,苏青也担心别人会认为她在欺骗,这与她的声誉有关。此外,市场还与《天地》的广告收入有关。因此,当苏青看到《泪流满面的世界》时,他不得不纠正它,但1944年3月,《天地》的有多好?据说当时运往北方的邮路也一时断绝,这也是苏青虽更正,却又不敢不能亮明真正印数的原因吧。

三、苏青催稿

苏青一生都在编一本杂志——《天地》。当时,如果说《古今》旨在贯穿历史,包括时间,那么《天地》就意味着天地和海涵空间。《天地》只出版了21期,其中7-8、15-16期仍合刊,共19卷,数量不多。

苏青以写作、出版为生,其敬业精神,确实与众不同,特别表现在三个方面:一个是大家知道的苏青小姐坐在装运白报纸的车上亲自押车;一个是苏青亲自到报摊收款;还有就是为了编好杂志,费尽心机地催稿。我在《杨淑慧投稿》一文中说过,杨淑慧“因为冯和仪女士反复劝说,每天催促,指定题目,不方便拒绝,只好简单写。”苏青执着的催稿精神可见一斑。当然,催稿投稿就像求婚,一定要你爱我愿,双方聚在一起。鲁迅的《阿Q正传》有胖乎乎的孙伏园笑嘻嘻催稿的功劳。杨淑慧也有自己的文章要写,一旦遇到好话题,反复劝说,每天催促苏青,也只能乖乖地交稿。

这样的例子,还不能解释什么,不妨再看一个例子。

梁文若,梁鸿志的女儿,《古今》总裁朱朴的续弦妻子,也难逃苏青的催促。梁文若在《天地》第六期有一篇短文《谈天地》,不多几句话,却两次谈到苏青的催稿。“二月二日……席间,冯女士一再向我索文,说她也很惭愧。虽然我从小就向父亲学习,但我从来不敢弄文舞墨,以免让人发笑。但冯女士的隆情厚意毕竟是可感的,不方便固辞……”结果,一了一首旧作的小词。“昨天(2月17日)在古今社又遇到了冯女士,她又向我索稿,而且急如星火,限于20天前交卷。”据梁文若在文章后面注明,这篇文章《谈天地》竟然是1943年2月18日“在朴园午餐,餐毕草此。”真是太神奇了,经过苏青的催促,梁文若抛开筷子饭碗,简直就是采取了立等可取的态度,第二天马上把作业交给了苏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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