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是一部划期间的巨著。“虽命医书,实该物理”,不但对药物学,并且对植物学 (包罗植物分类学)、动物学、矿物学、冶金学、地质学、物候学等方面均有紧张奉献。明代发行后的400年间,国内重版达二、三十次,厥后的本草学著作无不受其庞大影响,研究 《本草大纲》者代不乏人。明倪朱谟在本书底子上“甄罗补订,删繁去冗”,撰成《本草汇言》;清汪昂以为古今本草数百家中,“精且详”者,莫过于李氏《大纲》,所著《本草备要》,大多取材于《大纲》,而成为近代传播较广的本草著作。清赵学敏鉴于《大纲》问世之后百年间,本草学又有新进展,遂拾《大纲》之遗余,编成 《本草大纲拾遗》,载药921种,引用资料非常富厚,纪录了不少当代常用药(如冬虫夏草、藏红花、鸡血藤、胖大海等),考订和增补了《本草大纲》的不敷。《本草大纲》一书,自公元1606年即传播至外洋,东被日本,西渐泰西,先后译成拉丁、日、法、德、英、朝、俄等国笔墨,成为国际科学界的紧张文献之 一。日本科学史家矢岛佑利在 《日本科学技能史》 中称 《本草大纲》支配了日本江户期间的本草、博物学界,其影响更远以致19世纪末叶。本书对植物分类学的了解,比西方植物分类学的首创人林奈在1735年出书的仅12页的《天然体系》要早一个半世纪,内容亦富厚得多。对生物进化的了解,比19世纪的英国生物学家达尔文的进化论要早出3个世纪。达尔文在研究生物变异等征象时,曾直接或间接引证过《本草大纲》,并赞扬本书为“中国古代的百科全书”。当代英国科学史家李约瑟博士把李时珍与欧洲文艺再起时期的科学巨人伽俐略、凡萨利乌斯并列,并在其《中国科学技能史》中指出:“无疑地,明朝最巨大的科学成绩是李时珍的 《本草大纲》。……李时珍在和伽俐略——凡萨利乌斯的科学活动完全断绝的情形下能在科学上得到云云灿烂的成绩,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难能难得的。”苏联的最高学府——莫斯科大学,将李时珍的巨幅画象镶嵌于廊壁上。由此可见,李时珍及其 《本草大纲》,对天下天然科学界之影响多么深远。比年以来,对李时珍及其著作的研究不停深入。钱远铭等著《李时珍研究》、《李时珍史实考》、《本草大纲精要》等一大批研究著作相继出书,为研究李时珍及其学术成绩做出了奉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