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宗芬和白宝山是如何认识的(白宝山谢宗芬现在哪里)

2022-09-15 21:26:55 作者:凉辰梦瑾空人心
导读:白宝山案纪实 白宝山和情妇谢宗芬真合影照片,谢宗芬现状:谢宗芬和白宝山是如何认识的(图) 谢宗芬作为中国第一个强盗白宝山情妇,帮助白宝山犯罪,据说被判处12年监禁,白宝山情人谢...
北京新疆白宝山案纪实 白宝山和情妇谢宗芬真合影照片

谢宗芬现状:谢宗芬和白宝山是如何认识的(图)

谢宗芬作为中国第一个强盗白宝山情妇,帮助白宝山犯罪,据说被判处12年监禁,白宝山情人谢宗芬真实照片也是网民好奇,上图是谢宗芬,但小化妆花了很多努力找到。


谢宗芬现状

1997年白宝山被判死刑后,情人谢宗芬入狱12年,48岁出狱再赴新疆

白宝山周围的女人是谢宗芬,1998年被判处12年监禁。谢宗芬的现状如何?据说,当白宝山被捕时,谢宗芬中国刑事调查第一案的情人白宝山被判处12年监禁,但后来谢宗芬于2005年4月26日出狱。


谢宗芬现状

97,98年跟白宝山一起犯案,半推半就成了同案犯。98年时白宝山被枪毙,谢宗芬被判有期徒刑12年,这样算来基本上如果没有提前的话,也是去年或今年释放! 事实上,2005年4月26日,被判12年的谢宗芬因3次减刑而提前获释,当天恰好是她的48岁生日。

谢宗芬的现状如何?据说谢宗芬出狱后改了名字,现在叫谢玉敏。出狱时,他去了新疆石河子,回到了他和白宝山犯罪的地方。这可能是对白宝山的一种怀念!然而,我不得不说,白宝山真的是一个杀人犯,在中国十大强盗中排名第一。

谢宗芬和白宝山是怎么认识的?


谢宗芬和白宝山是怎么认识的?

事实上,谢宗芬曾经是一个普通的四川妇女。作为家里唯一的女儿,她一直很受欢迎。长大后,她听从父母的意愿,嫁给了她不喜欢的丈夫,但婚后她不是很幸福,夫妻生活也不幸福和谐。1996年,谢宗芬来到北京改变生活。

谢宗芬在北京遇到了白宝山。他们在北京相处得很好。孤独的白宝山和无助的谢宗芬终于体贴了。后来,当他们一起来到新疆时,谢宗芬不小心说边疆有很多酒店商人。出乎意料的是,这句话让白宝山产生了邪念,然后他们开始了犯罪生涯。


谢宗芬和白宝山是怎么认识的?

在与白宝山共同犯罪的日子里,她亲自为白宝山缝制了一个装枪的袋子。她亲眼看到白宝山杀了他的同伙吴子明。她和他一起把枪藏在身上,到处躲。她用身份证登记住处,帮助白宝山注意犯罪机会。她见证了白宝山的每一次犯罪。

但谢宗芬也受到了白宝山的威胁。她曾劝白宝山扔枪,说做生意可以养活他,但白宝山很生气,不允许谢宗芬离开自己。如果她离开,她威胁要杀死她的家人。即使在第一次犯罪中,在新疆大学附近的小树林里,白宝山也想摆脱她,甚至挖了她的坑,但谢宗芬发现了白宝山凶猛的眼睛,逃脱了灾难。


谢宗芬和白宝山是怎么认识的?

谢宗芬对白宝山的感情很复杂,他把自己的生活变成了犯罪生涯。她说白宝山除了杀人,其他一切都很好,不抽烟,不喝酒,不打牌,不去歌厅,不泡小姐,总是坐公交车给老人让座。即使在从新疆到石河子的路上,也是白宝山组织大家把受伤的孩子从车下救出来,送到医院抢救。

然而,由于白宝山后来不断抢劫,埋葬枪支,但也杀死了它,一直受到威胁和诱惑,谢宗芬也被感情和生活控制,很难分开。最后,他只能被判处12年监禁,因为他犯监禁。这一定是这个农村妇女应该有的结局。

北京新疆白宝山纪录片

说到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来最具影响力的谋杀案,应该是白宝山案。这起案件在全国引起了轰动,震惊了警察部队,震惊了国务院,影响了海外。被公安部列为1996年1号,1997年中国十大案件之一,国际刑警组织列为1997年世界第三大案件。

1996年3月12日,39岁的白宝山带着它“释放证书”回到北京。

入狱前,白宝山是石景山区第一电碳厂的装卸工。在工厂期间,他几乎没有留下任何印象,因为他不喜欢说话。工厂民兵从事训练,白宝山参加了实弹射击,用五六式半自动步枪射击,每人三发子弹,他打得很好。之后,白宝山千方百计向亲戚借了一把气枪,下班后背着枪走到附近的森林里,打鸟。一年后,他的枪法练得非常准确,枪响鸟落,弹无虚发。他晚上不睡觉,用气枪瞄准老鼠,一枪就能杀死跑着的老鼠。

23岁时,白宝山结婚了。一年后,他有了一对孩子,双胞胎。家庭生活的贫困对白宝山的心灵产生了不可排除的负面影响。加上他的“蔫大胆”他开始盗窃,排斥外界的黑暗心理和周围环境的影响。

一开始是小偷小摸,逐渐发展到偷别人院子里的自行车,勾结邻居家的孩子,结伙入户盗窃,潜入工厂盗窃生产原材料和成品……他心中的黑暗领地扩大了,但他“顾家”意识没有消失。

1983年,他因盗窃几件衣服被判处四年了几件衣服。在服刑期间,另一件事被曝光:他因喂鸽子入院盗窃了一袋玉米,被发现并追赶。他用棍子打了对方的头——因此,他因抢劫罪被判处有期徒刑十年。他总是把这件事放在心里,成为他报复社会的理由之一。

然而,他的回归也给家庭带来了很多麻烦。住房是首当其冲的问题。北辛安的两间平房原本是他和妻子和一对双胞胎孩子住在一起的家。被判刑后,妻子与他离婚,并与两个孩子再婚。现在大哥、嫂子和女儿住在这里。几天前,白宝山住在母亲家——北京模式口住宅区的单元房。

白宝山计划做一些小生意,学开车——但这一切都要求他先落户。于是他在大哥的陪同下来到了派出所。

看到负责户籍工作的片警,白宝山出具了释放证及相关材料。片警接过材料冷冷地说:“户口不能马上办,至少要等半年。”白宝山口吃,一着急就更口吃,他口吃顶撞:“我有释放证,为……为什么要等半年?”警察听着不舒服,慢慢地说:“如果你这样说话,再等两年。”

白宝山受到了深深的刺激。之后,他一遍又一遍地跑到警察局,打开证书,冲洗照片,填写表格。但正如电影警察所说,事情一次又一次地被推迟了。白宝山的户籍问题从未得到解决。

在白宝山办理户口的一年半时间里,白宝山犯罪10多起,杀害了15人。他的户口批准日恰好是白宝山杀同伙的前一天。白宝山的户口已经完成,但离取消日期不远了。

白宝山出狱时为自己设计了两条路。现在他认为第一条路被堵住了,他只能走第二条路。他想抢劫武器。在他的仇恨意识中,抢劫武器的第一件事就是杀死警察。

不久之后,一个穿着绿色军装的高个子男人经常出现在北京石景山模式口后面的山上。他在山路上锻炼和跑步,潜伏在一些军事机关驻地周围,静静地观察——他小心翼翼地选择了自己的目标。

1996年3月31日晚,白宝山跳墙进电厂,当天不想动手,他来踩点。但他遇到了好机会——值班哨兵蹲在地上呕吐,因为身体不适。看到这种情况,白宝山立刻从地上抄起一根粗铁棍,狠狠地打了哨兵。哨兵晕倒后,白宝山迅速从怀里抽走“五六”步枪,打开大铁门上的侧门,跑出电厂。

当他拿到枪时,白宝山平静下来。他认为,如果他杀了电影警察,他的户籍问题就无法解决,他会暴露自己。最好先做点别的。五六步枪目标大,难以隐藏。他在附近的山上挖了一个洞,埋了步枪。长枪不方便携带。白宝山计划用长枪制造短枪。

4月7日晚,他袭击了装甲兵司令部留守处,开枪打伤了哨兵余启明。但他不知道哨兵挂着空枪套,里面没有枪。

4月8日深夜,白宝山雇佣了一辆黑脸,试图转移枪支继续犯罪。当面驶到石景山高科技园石兴大厦附近的一个十字路口,突然遇到了防暴大队的巡逻车。白宝山情况不好,跳下车逃跑,开了九枪,伤害了三名巡警。

战后,白宝山停止了在石景山区再次犯罪的尝试,但他并没有放弃“搞短枪”目标。白宝山二姐在房山县的一个农场工作。在去八一射击场的路上,他偶然发现这里的哨兵戴着短枪。4月22日凌晨,他再次行凶,杀死了八一射击场哨兵赵长文,抢走了手枪套和空弹夹。

白宝山连续作了四案,打死哨兵一人,打伤军警人员六人,这是建国以来所没有的大案。中央领导指示,要北京市公安局尽快破案。北京警方立即成立了以张良基局长亲自挂帅的联合专案组,全局各警种、各部门密切协作,投入了紧张的侦破工作。

据对“4·07案”,“4·08案”和“4·22”在案件现场调查中,警方确认歹徒具有高超稳定的射击技术,熟悉军用武器,从持枪和跳跃的姿势来看,很像是经过专门的军事训练,因此,它可能是受到警方打击的累犯,可能有服役史,或军事训练,接触军用武器,手段极其残忍。

三次枪击采用五六式半自动步枪,与高井电厂抢劫的枪种相同。两颗现场子弹从同一支步枪中发射。弹底标志为75-81,说明歹徒获得子弹的方式相对单一。

在武器部门的帮助下,工作队一批一批地找到了批号子弹的生产日期和配备区域。最后,我们找到了这些子弹的来龙去脉。这些子弹是文化大革命后期生产的,由河南的一家兵工厂制造,主要配备南京军区和兰州军区。南京军区配备的子弹未发给部队;兰州军区主要分发给阿克苏、吐鲁番、石河子、奎屯等新疆地区。

专案组立即派人到新疆了解子弹管理情况,但由于子弹数量大,分布面广,发行时间长,无法进一步划定验证范围。

同时,通过语言专家对黑脸司机与歹徒对话的反复分析,专家认为对方操作的是北京方言而不是普通话。这意义重大,可以肯定嫌疑人应该是北京人,而不是外国人。

专案组认为,犯罪嫌疑人的活动范围和居住地在石景山区(另一起案件发生在丰台西部,离石景山区不远,交通便利),其中“重中之重”,应靠近337路公交总站。专案组明确了调查范围,决定在337路公交总站周围5公里内挨家挨户进行地毯式调查。

然而,经过长时间的工作,没有发现有价值的调查线索。

就在警紧张行动时,白宝山突然停止了北京的所有活动。他把目光转向了其他地方。白宝山回忆起小时候在徐水老家的情景。他记得村子附近有一家兵工厂,文革期间造枪。他决定去他的家乡。

1996年7月,白宝山从北京木溪园长途汽车站乘车前往徐水。坐在疾驰的车上,白宝山回忆起监狱的生活……

1991年,宣武区人民法院判处加刑五年后,白宝山被派往大西北,在新疆石河子新安监狱服刑。大约1992年,白宝山收到了一封当时只有十岁女儿的信,女儿在信中向他抱怨。读完信后,白宝山哭了起来,发誓要让两个孩子过上好日子。

因此,白宝山开始做各种准备工作。他知道没有文化知识是不可能做出重大案件的。当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他拒绝学习。当他进监狱时,他努力学习,坚持学习文化课程,达到阅读和阅读报纸的水平。

在白宝山“预想”在这些情况下,必须有武器。白宝山向往的不是普通的枪,而是火力大、威力大、携带方便的枪。还有车,高超的射击技术和驾驶技术——这些都是前期准备的“必要条件”。不可能在监狱里拿到枪,也不可能学习驾驶技术,但他可以学习枪支知识,并试图收集子弹。

新疆劳改监狱将囚犯分为“收监犯”和“零星犯”两部分。有些零星犯晚上不收监,也叫外宿犯。他们有机会与外界的农牧民单独接触。利用这一条件,白宝山趁机“买”将步枪子弹、机枪子弹和手枪子弹藏起来。得到子弹,只解决了他“预谋犯罪”他还熟悉枪械的性能和使用方法。

在这一点上,他充分利用了服刑前在军事单位工作过的室友。据室友介绍,白宝山对各种型号的枪支都很感兴趣,“求知欲”极强。

白宝山在监狱里的这些准备工作是秘密进行的。他利用自己的坏话伪装自己。在一段时间内,他在监狱里受到了很多好评。

1993年初,即白宝山来到大西北的第三年,经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农八师(即石河子市)中级人民法院裁定,他被减刑一年。

在狱中,最让白宝山感到解气的是上帝不知不觉地杀死了两个平时欺负他的人“恶人”。

1993年9月,和白宝山一起放牛的李宝玉突然失踪。监狱调查了李宝玉的失踪。李宝玉没有带走任何东西。此外,他还有一年的刑期。根据常识,此时囚犯没有特殊理由不会逃跑。虽然有很多疑问,但李宝玉最终还是因为找不到其他证据而逃跑。

白宝山是李宝玉失踪最清楚的人。

大约一周前,李和白发生了争吵。李宝玉打了白宝山一拳,白宝山没有还手。李宝玉说:“是爷们儿你也犯把脾气给咱瞧瞧,别净给北京人丢脸。”白宝山说:“好吧,你等着,这几天我会发脾气给你看……”事情结束了。李宝玉认为白宝山只是说说而已。他发脾气能去哪里?

白宝山第二天开始准备。他一句话也没说,背着人在牛棚后面挖了一个长宽一米,深约两米的坑,然后把200元塞进牛棚的墙缝里。

傅克军放牛,白宝山来找李宝玉,说:“我的钱藏在牛棚里,挖不出来。你帮我,让我请客。”李宝玉认为白宝山在取悦自己,于是和白宝山一起走进牛棚。他问:“钱在哪儿?”白宝山指着墙缝。李宝玉低头往里看,钱卷成一卷,果然在墙缝里,用手指是拔不出来的。他找到半条细铁丝,弯了个钩子,猫腰帮白宝山钩钱。

这时,白宝山站在他身后,摸出事先准备好的锤子,对准李宝玉的后脑勺。李宝玉翻翻白眼,一声不吭地栽倒在地。白宝山挥起锤子,连续打了四五次李宝玉的头。看到李宝玉被杀,白宝山把尸体扛出牛棚,扔进他事先挖好的坑里。坑边有一把铲子,三下五除二,李宝玉的尸体没用半小时就埋好了。

一切都收拾停当,白宝山坐在牛棚外晒太阳。

1994年3月22日——在李宝玉失踪仅半年后,另一名与白宝山一起放牛的傅克军再次失踪。这一次引起了中队的警惕和关注。

当时有四个人在牛房里放牛,白宝山、傅克军、秦百川和田守水(后两个是化名),都是北京调犯。3月20日晚9点,秦百川和田守水回到监狱号——他们不是外宿犯。那天晚上,只有白宝山和傅克军住在牛房里。

21日上午,秦百川来牛房工作,没见傅克军。他问白宝山,白宝山说:“傅克军去团场送牛奶。”中午,傅克军没有回来,但没有人意识到傅克军会失踪。这一天,秦百川发现傅克军的被褥枕头都不见了,问白宝山。白宝山说:“傅克军走的时候都带走了。”秦百川怀疑,他想,傅克军送牛奶,带被子枕头干什么?田守水一大早就来了,他去打扫牛棚,发现牛棚已经打扫干净了,地上还洒着水。白天,监狱的焦中队长来谈谈今年的合同。由于傅克军不在,田守水说:“等克军回来,大家商量再决定。”晚上8点,傅克军还没等。田守水、秦百川一起回监号。

22日晚,白宝山向中队报告:“傅克军自21日早晨外出,至今未归。”晚上11点,魏中队长、焦中队长带领武警关闭白宝山、秦百川、田守水,说:“傅克军跑了,中队要审查你。”当晚,魏中队长安排另一名姓唐的囚犯住在牛房里。晚上,唐躺在傅克军的床上,一遍又一遍地睡不着。他总觉得有什么气味刺激了他。他伸手在土墙上擦了擦,感觉腥味,打开灯识别,发现墙上有很多喷射污渍,像血。仔细检查后,房子的天花板上也发现了同样的污点。他吓坏了,一夜没睡,第二天一早就向中队报告了。

事件向狱政科和142团场派出所报告,当天对牛房进行了检查。墙壁和天花板上的点状痕迹被确定为人血(与鸡血混合)。同时,在傅克军的床下,发现700元没有被带走。据报道,21日上午,我看到白宝山在院子里烧被子或外套。此外,中队在牛棚的天花板上发现了95发步枪子弹、机枪子弹和手枪子弹。

事故发生当天,只有白宝山和傅克军住在牛房,白宝山自然成为关键嫌疑人。

狱政科副科长王永康对白宝山进行了审判。审判持续了十多天。白宝山态度僵硬,只解释了藏95发子弹的问题,拒绝承认与傅克军失踪有关。劳动改革中队和狱政科判断傅克军被杀,尸体可能被马埋在周围的荒野中。他们搜索了监狱周围的可疑区域,并使用了警犬,未能找到傅克军的尸体。同时,据监狱囚犯称,傅克军与白宝山的关系是好是坏,两人没有深深的仇恨,据说白宝山不会杀人。

事实上,傅克军被白宝山杀害,他采用了与杀李宝玉相同的方法。3月20日深夜,白宝山在黑暗中爬了起来。傅克军睡得很好,他轻轻地打鼻鼾。白宝山低下头看了他一会儿,慢慢地举起铁锤,狠狠地砸在傅克军的头上。傅克军长哼了一声,没有气息,死肉松了。埋葬傅克军的尸坑已经挖好了。杀死傅克军后,白宝山拿着铲子出去,又整理了一遍。回到牛房,白宝山吓了一跳。傅克军又起来了,他一动不动地坐在木床上。但他反应迟钝,目瞪口呆,似乎想知道发生了什么。白宝山的铁锤又被砸了。由于用力过猛,半个锤子被砸进了傅克军的脑壳。——这就是血溅的原因。傅克军再次倒下,鲜血立刻染红了他的床上用品和枕头。白宝山没有开灯。他背着傅克军的尸体埋在坑里——土坑靠近牛棚的墙根,距墙皮不到半米远,挖了两米深。处理尸体后,他觉得有漏洞。他弄出了血。傅克军的被子、床垫和枕头上到处都是血。他坐了一会儿,拿出染血的铺盖,点火焚烧,用沙子埋灰。凌晨,他在牛棚周围卫生,洒水——这就是田守水后来看到的情景。

这一次,白宝山有太多的疑问,但监狱从未找到傅克军的尸体,也无法确认他已经死了。白宝山态度僵硬,拒绝承认接受账户。监狱不能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对白宝山进行定罪。两年后,傅克军的失踪只能被视为“悬案”挂到一旁。

由于傅克军事案件,白宝山被单独拘留了125天。写完保证书后,他继续回去放牛。1996年3月7日,他如期提前一年发布。3月12日,白宝山回到北京。

劳动改革中队没收了白宝山前期收集的子弹。在他重新获得“自由”之后,利用恶劣天气附近牧民的羊群误入监狱草原的机会,他抓住羊,互相威胁。作为交换条件,他从牧民那里得到了三包步枪子弹(75发)和50发手枪子弹。这一次,他把子弹埋在运河附近。释放后,他挖出子弹,全部缠在身上,带回北京……

下午2点,汽车到达徐水县。下车后,白宝山漫无目的地四处走动,离开县大约三四英里。白宝山发现一个兵营的哨兵背着一把折叠式自动步枪。这让他的眼睛明亮起来。他从未见过这种枪。枪体较短,金属枪托可折叠,携带方便。

一瞬间,白宝山决定抢这里哨兵的自动步枪。

从下午到晚上,白宝山没有离开营地。他选择了潜伏位置和射击位置,确定了进出路线。白宝山对地形有着惊人的记忆。当他确信一切都安排得很清楚时,他当晚就回到了北京。

第二天,北京开始下雨,连续三天下雨。白宝山觉得是时候运送武器了。然而,由于害怕长途汽车运输长枪的危险,白宝山用塑料布包裹半自动步枪,绑在自行车梁上,先骑到良乡,然后乘车到保定。为了应对紧急情况,他在枪里装满了子弹,其余的都用布带包裹着。

到达徐水后,他在兵营附近的一家水泥管厂和果园的交汇处挖了一个坑,埋了一把塑料布步枪,子弹埋在另一个地方。

白宝山两天后又来到徐水,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完成了。白宝山先在街上吃了点东西。天黑后,他去藏枪的地方拿了枪。他坐在果园里,先擦了擦枪,一颗一颗地擦了擦子弹。他戴上手套做这项工作,避免在弹壳上留下指纹。他把子弹压在枪里,剩下的还缠在身上。然后,在夜晚的掩护下,他悄悄地进入了离哨兵不到10米的预定射击点,然后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躺了四个小时,直到午夜12点半左右。

岗位上有三名哨兵值班。他计算了时间,知道下一班换工作的时间快到了。在岗位上,两名哨兵通常站在外面的岗位上,另一名哨兵站在门口,距离门15米。现在,哨兵出来了,站在岗位前——他觉得可以动手。

白宝山首先瞄准了背枪的哨兵,哨兵倒在地上,不动了。他转动枪口,向后弹袋里的士兵开枪,士兵不动了。他正要向第三名士兵开枪,发现士兵已经爬进了大门。他瞄准了那个人,甚至开了三枪。

他很快从槐树丛后面出来,拿到了自动步枪。这时,兵营里的警报响了,但没有人马上出来。他背着两把枪,猫从原路跑回来,沿着预定的路线向西跑107国道。他经过一个加油站,天太黑了,没人注意到他。再跑铁路——他放慢了速度。然后,他沿着铁路走向徐水火车站。

天快亮的时候,他在铁路边发现了一个废弃的烧砖土窑。他在窑里挖了两个坑,把两把枪和子弹埋在这两个坑里,做了标记。然后他脱下绿色军装和绿色胶鞋,换上圆领衬衫,把鞋子和衣服埋在烂泥塘里。然后,他藏在露天的土窑里。早上8点,白宝山走出旧砖窑,此时他已焕然一新,圆领衫大裤衩,双手空空,只拿着一个小包。他穿过铁路,拦住了一辆长途汽车,开往北京。

7月28日下午,白宝山返回北京。

案发当天,北京军区保安部提出与北京并案。他们对北京的几起案件非常熟悉。河北省公安厅联系了北京市公安局,并发送了物证样品。仅仅一天,徐水袭击哨兵抢劫枪支案与北京发生的四起案件并存。案件的一致性是显而易见的,一人单独犯罪,嫌疑人有枪,犯罪方法相同,攻击对象,犯罪目标一致;经技术鉴定,嫌疑人在徐水“7·27”案件中使用的枪支与北京有关“3·31案”被抢枪支一致,与“4·07案”、“4·08案”、“4·22案”中用枪是同一支步枪。

此案扩大了警方的视野,并提供了更多的物证线索。嫌疑人在果园软土上留下的脚印进一步为警方模拟嫌疑人的身高、年龄和外表提供了依据。

此时,白宝山仍然觉得没有短枪很不方便。碰巧他的同居女友谢宗芬说,她的姐夫在四川的一家兵工厂工作,这立刻引起了白宝山的注意。他在徐水得到了一把自动步枪,他想再得到一把手枪——北京不能再犯罪了,徐水最近也不能去,但他可以去四川。也许他能在四川实现这一目标。

但这次旅行让他很失望,十天后,他和谢宗芬一起回到了北京。

1996年8月27日,白宝山和谢宗芬来到木溪花园。谢宗芬想在这里的批发市场进行宣传,白宝山碰巧坐长途汽车去徐水。事先,白宝山没有告诉谢宗芬,到了木溪花园,他说要出去做点什么,谢宗芬也想跟着去。白宝山想了想,去吧,路上有一个女人,也许可以保护它。

谢宗芬

到了徐水,谢宗芬看到枪,突然害怕起来,劝白宝山把枪扔掉,白宝山不同意。但那天晚上他们回到了北京,因为他们找不到子弹。

晚上,像讲故事一样,白宝山告诉谢宗芬他在北京连续犯下的几起案件,以及在徐水开枪杀害士兵的过程。谢宗芬很害怕,从来没有说过话。

三天后,白宝山独自下了徐水。他不放心,想着那些找不到的子弹。这一次,他没有告诉谢宗芬,他独自行动,只去了一天。在来到旧窑之前,他确实在不到半小时的时间里找到了埋子弹的地方。然后白宝山把它们埋在铁路旁边,距离上次埋枪大约10米。下午,他开着长途汽车回来了。

他对谢宗芬说:“找到子弹后,你和我一起拿回枪和子弹。”两人下午出发,仍带着上次购买的尼龙包。白宝山把来到徐水,挖出枪和子弹后“81-1”将自动步枪放入尼龙包中,重新包裹他使用的五六步枪,埋回原处,所有子弹都包裹在身上——处理完毕后,他让谢宗芬在玉米掰了30多穗青玉米,放在尼龙包上做掩护,两人直奔徐水火车站。半夜2:30,他们登上了一列慢车开往北京。凌晨5点,他们在丰台火车站下车,乘坐354路郊区公交车回家。6点来到母亲家,白母出去晨练,继父上夜班还没回来。白宝山取出自动步枪,独自背到电碳厂三角墙外的山坡上,藏在挖好的土洞里——这也是他以前藏五六式步枪的地方。

回到北京后,白宝山脑子里最常考虑的问题就是要不要去掉谢宗芬。经过几天的认真思考,白宝山下定决心。他在住所后面的一座山上为谢宗芬挖了一个尸坑,准备了埋人的铲子,就像他在新安监狱杀死李宝玉和傅克军一样。剩下的就是什么时候怎么做了。但是,随着实施的日子的临近,他却犹豫了。他不断观察谢宗芬,故意对她发脾气,毫无理由地拳打脚踢。但谢宗芬不但没有被打跑,反而更贴近他,处处小心翼,怕得罪他,让他不开心。白宝山在这个女人面前心软,他一次又一次地推迟“执行”的日期,后来干脆放弃了这个念头。

规划白宝山的第一步“搞枪”成功后,下一步就是抢钱。石家庄木西园、河北辛集皮货批发市场“南三条”白宝山对批发市场等地的踩点感到失望。

12月份,白宝山到德胜门闲逛,无意中发现了一个烟草批发市场。一连几天,白宝山天天骑自行车过来,观察烟市的生意和人员情况,选择他的袭击目标。

12月15日,天刮大风,气温急剧下降,白宝山一大早就行动了。六点钟,天亮了。他先把枪拿到山上,放在一个特殊的木盒里,然后把木盒放在蛇皮袋里,把子弹压满——这是他一贯的做法。然后冒着严寒蹬车去德胜门,这一路整整骑了一个半小时。他把枪藏在离烟市不远的德胜门外的一条死胡同里,那里有一个工程垃圾堆积场。他把自动步枪埋在墙根边,然后返回。

第二天,他早上6点起床,骑自行车去德胜门。把自行车放在方便的地方,徒步进入烟市。时间只有7:30。他穿着深绿色羽绒服和浅灰色羊毛帽,没有武器。然而,每天流行的批发商今天都没有开业,老板也没有来,伙计们也没有来,每天必须到达的送货车也消失了。白宝山已经计划好了,他一到车就开始了。时间已经准确计算好了,卡车停了,他踩着自行车拿枪,回来的时候刚结账算钱。枪必须打开,必须杀人,否则没有威慑力。一开始白宝山还是有希望的,一上午过去了,他必须另打主意。临近中午,白宝山看到旁边烟摊上有个年轻女子在收钱。他走近,用眼角瞄准那边。这个女人正在和一个男人交易,拿着一个手提包,拉链打开,里面有一堆厚厚的人民币,看起来有几万元。男人又给了她一万,她低头数钱。白宝山想,不能再拖延了,几万块钱也不算少,就抢她吧。他很快走进胡同,骑自行车到垃圾堆场取枪,沿着原路返回。整个过程只用了十分钟。白宝山拉下灰毛帽,形成套筒,只露出眼睛。然后大步走过去,用黑洞的枪口顶在她的胸前。年轻女子下意识地抓住坤包,喊道:“有人抢钱!”她的声音一落,白宝山的枪就响了。年轻女子前胸一热,便摔倒,装钱的坤包掉在地上。白宝山朝天举起枪口,走了两步——他没有跑。东边的几个男人喊道:“杀人啦!”白宝山迅速撩起枪,看也没看,“砰砰”又开了两枪。两名男子躺在东街上。

枪响后,人群立即逃离,白宝山达到了目的。他迅速钻进胡同,脱下帽子,把它扔到屋顶上。他把枪放进袋子里,把袋子挂在车把上,骑自行车回到垃圾场。他拿出包里的钱,用两个塑料袋包起来,埋在垃圾场的一角,枪埋在另一角,装枪的木盒扔在破房子的屋顶上,抢来的坤包埋在第三处……然后,他骑自行车去天汇市场给谢宗芬带了一些袜子,就像没事的人一样。

两天后,白宝山和谢宗芬一起拿出赃款和步枪。谢宗芬回家后数了两遍,总共65170元。白宝山从中拿出5000元,递给谢宗芬。此后,白宝山再也没有在北京作案。白宝山在北京犯的抢劫案(以抢钱为目标的抢劫案)只有一起,不清楚是出于他的狡猾还是其他目的。抢了钱,白宝山和以前一样,花钱靠谢宗芬,他只动了一点钱。母亲每月给他100元,他说不,费用还是很节俭的。

1997年元旦过去了,转眼就到了春节。白宝山说春节过后要带谢宗芬去新疆,还骗家人陪谢宗芬回四川。

临行前,他挖出抢劫赃款——除了给谢宗芬5000元外,他基本上没有动,并悄悄地把5万元交给了他的哥哥。剩下的1万元,白宝山。白宝山提前把枪挖出来,带回家,藏在床下。离开的那天,他把枪挂在身上,穿上外套,向谢宗芬打招呼,带着行李出发。

春节期间,乘客通过入口携带的行李包裹x光检测线上,但不检查。利用这一点,白宝山将枪藏在羽绒服里,顺利带入候车大厅。他让谢宗芬从电动扶梯到二楼,而他自己则拿着一个大袋子,从侧面的行人楼梯到二楼。走到楼梯的拐角处,白宝山看到周围没有人,迅速从身上摘下自动步枪,放进包里。然后,他和谢宗芬在二楼相遇,枪已经安排好了。白宝山安全地把自动步枪和子弹带到新疆,没遇到任何麻烦。

白宝山和谢宗芬下了火车,没有留在乌鲁木齐。那天,他们乘公共汽车去了石河子,然后从这里倒车,来到了乌兰乌苏镇附近的143。当晚,两人以谢宗芬的身份证登记,住在团场酒店。白宝山143团的目标非常明确。他在新疆劳动改革期间去了143团“游玩”知道这里有弹药库。根据他的印象,这个弹药库防备不严,子弹容易拿到。

第二天早上,谢宗芬还在睡觉,白宝山已经出去调查弹药库了。然而,当他走进以前的弹药库时,他惊呆了。仓库已经搬迁,原址改为私人住宅。白宝山很失望,回到酒店,他决定去147团场找他的狱友和铁兄弟吴子明。

小个子,大头,尖下颌,吴子明有一双不断眨巴的大眼睛。白宝山叫吴子明“山子”,白宝山直呼他子明。向吴子明介绍谢宗芬的白宝山。吴子明比白宝山年轻,因盗窃罪被判刑。在众多囚犯中,他最佩服的是白宝山。因为吴子明在班上(他在15连当警卫),说话不方便,他让他们先回家,下班后回来。

晚上,他问吴子明:“你在团里当警卫,一年能拿多少工资?”吴子明说:“也就5000块吧。”白宝山说:“如果是这样,你不妨和我一起做。”吴子明问:“你打算做什么?”白宝山直截了当地说:“我想看看这里的棉花。如果值得,就干一次。”他们的谈话不需要说得太清楚,一碰就通,大家都知道一次干是什么意思。第二天,吴子明辞去了警卫工作,一心投靠白宝山。以做棉花生意为名,两人每天都出去跑,“考察”周围的棉花收购点和加工点。

不久,谢宗芬在市场上遇到了几个四川村民,并在南头居民区找到了一所空房子。谢宗芬打算租下来。白宝山和她一起去看房子,他也很满意。几天后,吴子明和他们一起搬了过来,三个人住在这里。这所房子后来成为白宝山和吴子明计划犯罪活动的秘密据点。

白宝山和吴子明通过观察棉花点,打算买辆摩托车,方便行动。然后他给大哥写了一封信,让大哥按照他给的地址寄1万元。在信中,他告诉大哥不要告诉别人他在新疆的事。半个月后,白宝山收到汇款。他和吴子明去了石河子,花了6000元买了一辆嘉陵牌70型摩托车。它是黑色的,以吴子明的名义在147团场交通队获得了许可证。有了摩托车,他们的活动半径扩大了,活动效率也大大提高了。然而,现在是棉花收购的淡季,棉花加工点现金不多。

白宝山不得不推迟抢棉花的计划。

虽然吴子明一见面就说“死心塌地”地跟着他“干大事”,白宝山没有过早地告诉他他携带枪支。直到5月,他才向吴子明透露了北京的一些事情,吴子明也看到了自动步枪。白宝山说:“让我们一起工作,一把枪是不够的,我们必须找到另一把枪的方法。”吴子明听了,非常同意。

6月5日,白宝山和吴子明乘班车前往奎屯市,准备抢劫奎屯驻军训练中心郊区哨兵“81-1”自动步枪。白宝山在北京和河北多次攻击哨兵。他过去一个人犯罪。现在他有了同伙,可以回答,但他也需要更仔细地计划。没有人能犯错误。

时间还早,来到奎屯。两人在街上逛了一会儿,在一家餐馆吃过饭,晚上10点左右,两人出来了。白宝山准备枪支,压弹药,两人前后移动到训练中心。军训中心与奎屯纺织厂、热电厂在同一条路上,由于地点偏远,路上行人稀少。晚上11点,他们来到驻军训练中心的墙外,白宝山让吴子明在外面见面,他带着自动步枪翻墙入院。然后,在夜晚的掩护下,他悄悄地走近哨兵。这是他在北京作案的成熟经历,从内部攻击哨兵,攻击哨兵,容易成功。但这一次,不幸的是,一名士兵忘记收集挂在绳子上的衣服,走出宿舍。他看见一个黑影,手里拿着一个长包,猫的腰,偷偷地走在墙上。他大声问:“喂,为什么?”白宝山停了一会儿,立刻做出判断:他被发现了,抢枪的事,肯定不能再做了。他没有回答,但也没有跑。他的自动步枪顶着火,对方赤手空拳,他不在乎士兵,迅速走向大墙。士兵追了两步,喊道:“站着,你给我站着!”白宝山不予理睬,走到墙边,动作敏捷地一纵身跳了出去。里面的士兵没有再追了。他认为进入兵营的人可能想偷东西吓跑他。回来后,他向班长汇报了看到的情况。就当时的情况而言,没有人会想到翻墙者拿着自动步枪,目的是抢劫哨兵的枪支。因为没有直接冲突,兵营也没有丢失物品,事情就过去了。白宝山心情紧张,他来到墙外,遇见了吴子明。他说:“快走,遇见人。”两人趁着夜幕掩护,迅速向南走,迅速离开军训中心。

大约走了两三公里,他们来到奎屯郊外。这是一条石路,不远处是312国道(乌伊公路)。这时,前面开着一辆吉普车。吉普车开到前面,嘎吱一声停了下来。一名士兵从车上下来——白宝山刚从军营出来,所以误以为对方是军人。事实上,这是两名巡逻警察。警察拦住他们,问:“你在干什么?”白宝山说:“我们过马路,去乌伊公路。”民警说:“我们正在执行任务请拿出身份证,我们要检查。”吴子明立即走过去接受检查,白宝山留在后面。白宝山还没想开枪。他没有身份证,但吴子明有,编个理由总能搪塞过去。然而,警方检查了证件,并没有让他们走,说:“打开你的包。”现在白宝山觉得无论如何都混不过去。他没有时间拿枪,也没有时间扔掉包枪袋,用布袋扣动扳机。警察看到对方有枪,立即跳上车。吉普车没有熄火,司机看到自己的人上来,踩油门突然开走了。与吴子明见白宝山“军人”开车跑了,还撒腿开溜。吉普车向北开,两人猫着腰朝东南跑。他们不敢走高速公路,一只脚跑到戈壁滩。

他们先向东南,然后向东北转身,在荒芜的戈壁上步行了20多个小时。直到第二天下午,他们才来到石河子下野垦区141团场,乘公交车返回147团场住所。从那以后,他们不敢再去奎屯了。

从奎屯失败回来后,白宝山突然想起了新安监狱附近的141团场。白宝山服刑时,监狱里的一名囚犯在141团军械库偷了武器。

为确保实施正确,他和吴子明多次骑摩托车到141团场,了解周围环境和军械库的值班情况。白宝山与吴子明商量,他主张白天安排犯罪时间,主要是为了利用白天仓库无人值班的便利。至于采用哪种方式,白宝山认为应该准备专门的工具撬开大门,这样他们就可以进进退出,也可以用同样的方法打开仓库的大门。为此,两人找到了一家148团场的修厂,请锻造工用六棱钢打两个撬杠,一长一短,备用。院子里的狗怎么对付?根据白宝山的计划,不开枪就可以使用“鱼钩套狗法”把狗制服。具体方法是用一束鱼钩绑肉。狗一吞下就会被鱼钩挂住,不敢尖叫,然后想办法杀死狗。白宝山还准备了其他细节。

7月5日,白宝山、吴子明乘班车来到141团场。下午6点,根据预定计划,他们从树林里出来,一个接一个地走向军械库。和以前一样,白宝山拿着撬杠撬门,吴子明在后角做掩护。不幸的是,一位老人经过军械库到自己的菜地工作,正好看见白宝山和吴子明。行动前遇到人,打乱了白宝山的计划,他必须加快行动。他撬开铁门,一进院子就拿起枪。他的枪法的确很好,两条狗都被击穿心脏,一条在院子里毙命,一条死在值班室办公桌下。不幸的是,白宝山和吴子明迅速撬开了3号仓库的大门。仓库里没有枪支和弹药。两人出来撬开一号仓库,结果是空的。

这一次,白宝山没有达到目的。

白宝山和吴子明返回出发地——榆树林处理撬杠等犯罪工具后,两人步行上路。还是不骑摩托车,也不能坐班车,虽然慢一点,但留下的线索少了,被追捕的机会也少了。然而,这样要辛苦得多,两人整夜走着。凌晨4点左右,他们在路边休息,遇到了另一个晚上走路的男人。不幸的是,白宝山背着枪,被走夜路的无辜者看见,他立刻起了杀心的作用。白宝山摘下枪,猫追着腰。白宝山没追几步就开枪了,对方倒在地上。他走到前面,又补了一枪,夜行者立刻被打得脑壳开裂。白宝山检查了死者的口袋,翻出了他的身份证,然后和吴子明在戈壁上挖了一个坑,埋葬了死者。

仓库被撬,狗被杀,但什么也没丢。——现场给人一种不明确作案人目标的感觉。

在分析案件时,专案组人员有两种意见。一种认为这是治安事件,不一定是刑事犯罪。当事人的目的可能是打狗吃肉,原本准备用鱼钩套狗,后来太麻烦了,干脆开枪杀狗。第二种意见是尖锐的,即对方来自武器弹药,但他们不知道军械库已经搬迁。虽然没有直接没有直接的证据,但作为一种描述和推理,逻辑上是清晰的。

由于“7·5案件”如果性质不容易确定,则不容易确定侦查手段和范围。尽管如此,在石河子市公安局副局长周传强的指挥下,调查工作以141团场为重点,扩大到周围相连的几个团场。调查对象,一是公开使用枪支的人;二是能够接触社会“黑枪”(文革期间散落在社会上的枪支,国外卖入境的枪支)和有犯罪记录的人;三是身份复杂的人。

技术调查部门鉴定了现场子弹,子弹底部标志为“75-81”,使用的枪种应为五六式半自动或自动步枪。根据收集到的鞋印,一方身高172~173米,另一方身高175米以上。

十天过去了,没有发现有价值的线索。

到达新疆后,一切都很糟糕,这让白宝山觉得来新疆的计划真的很糟糕。谢宗芬突然给他提供了一个重大信息。原来谢宗芬的邻居,也是四川人,他的女儿在乌鲁木齐市叫“边疆宾馆”翻译的地方,每周回家一次左右。谢宗芬来访时和刘家的女儿聊天。刘家姑娘说:“边疆酒店的生意很容易做赚钱容易。”谢宗芬不相信,刘家姑娘说:“你不信啊?过去看看就知道,那里的人都拿着提包麻袋装人民币。”

这一消息震惊了白宝山的精神,决定立即前往现场。第二天早上,白宝山和谢宗芬乘班车前往乌鲁木齐。走到商贸城,谢宗芬要去交易市场看看。白宝山在外边等她时,看到交易市场门口有很多人,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包,鼓鼓囊囊的。有人打开,里面装满了一堆人民币和美元。白宝山心里有一个全新的计划,不同于抢棉花。他必须再拿一把枪和一把手枪。

回来后的那天晚上,他和吴子明详细讨论了如何制作手枪。两天后,吴子明为白宝山提供了一个对象。他的名字叫姜玉斌,住在147团场,工作单位在50公里外的149团场,是149团场警察区的警长。两人立即开始,以吴子明的弟弟吴子兵委托姜玉斌帮他在149团场买羊为借口,调查姜玉斌的值班宿舍。

白宝山改变了前几次步行犯罪的方式,准备好了“搞”摩托车。1997年7月29日,吴子明在距离147团场约15公里的地方拦下了新疆玛纳斯县新湖农场农民王吉平的摩托车。当王吉平把车停下后,白宝山突然窜出用自动步枪打倒了王吉平,并把王吉平的尸体抬进棉花地掩埋在不远处的一个埋电线杆的土坑。由于土坑太浅,他们在地上埋了一个土丘,王吉平的一只脚还露在外面。

然而,王吉平的尸体从未被发现。

8月7日晚,姜玉斌和他的同伴石春勇在149团场农贸市场吃饭,然后带着借给别人的相机和三盘视频带回警察区宿舍。他们进屋说了一会儿,一起看了视频。没有人会认为死亡已经接近他们了。

12:30左右,白宝山推开值班室的门——门没上锁。他闪了进去,贴在火墙后面,举枪就打。向左向右,先打了一枪,冲进去,大家又补了一枪。前两枪都打中了对方,时春勇当时不动,姜玉斌还在喘气,补枪后也不动。他走到姜玉斌身边,从枕下抽出五四式手枪,转身向外走。吴子明和他吴子明拔掉电话线,没有动房间里的其他东西。走到门口,白宝山看到电视开着,顺手把电视关上,但录像机没有关上。前后不超过一分钟,从他们进去开枪杀人到拿出手枪。吴子明离开,吴子明去取摩托车——吴子明和白宝山迅速离开现场,摩托车藏在100米外的路边。

8月8日20时50分,石河子刑警大队副队长慈新光接到市局110指挥中心电话,值班员报告:“149团场一营警区民警姜玉斌、治安员时春勇被枪杀,149团场请市公安局迅速派人到现场。”

两名人民警察同时被杀,这是石河子第一次,在自治区是独一无二的。案件迅速向兵团公安局和自治区公安厅报告,临时指挥部迅速成立。

经过7天对2953人和25条可疑线索的调查,案件没有进展。

“8·8案件”当它发生时,人们并没有立即想到它“7·5案件”——两个案例不在同一个档次,差别很大。然而,在勘察和技术检验过程中,一条重要线索跃入技术人员的眼帘——“8·8案件”现场弹壳及“7·5案件”现场弹壳批号一致,都是75-81,这是巧合吗?技术人员连夜进行比对鉴定,并迅速得出鉴定结论,证实两起案件的子弹来自同一支步枪。这是一个重大的进步,不仅解决了“7·5案件”同时也是定性问题“8·8案件”调查,提供了更多的便利。

8月14日,指挥部再次召开调查会议,决定“7·5攻击141团场原军械库”与“8·88杀害警察抢劫枪支的案件”并案调查。总部将下属工作部门重新调整为技术组、调查组、检枪取样组、摸排组、材料组五大组。

8月16日,147团场第一中学临时工李华在打扫教学大楼后边的垃圾池时,捡到一个绿色塑料本,发现是姜玉斌的民警值勤证,上边贴有姜玉斌的照片。李华立即将姜玉斌的值班证交给147团场派出所,指挥部立即派人调查姜玉斌的妻子牛晓红。牛晓红说,姜玉斌没有把值班证带回家的习惯。此外,姜玉斌上班或回家时不经过一中门口。他不能把值班证留在那个地方,他的值班证也不会出现在教学楼后面的垃圾池里。

根据上述情况,警方将147团场列入调查重点。

自治区警方对“7·5案件”、“8·8案件”展开更严密的调查之时,白宝山、吴子明已于8月14日乘长途车来到乌鲁木齐。按照惯例,白宝山在新疆大学校园附近的边疆酒店提前选择了一个秘密地点,并在同一天挖了一个埋枪埋钱的坑。挖坑距边疆酒店后围墙约700米,人迹罕见。在树林里选择白宝山的位置,挖好后,白宝山在附近的树枝上绑了一条布条作标记。当晚,两人回到石河子147团场。

8月18日,白宝山和吴子明带着81-1型自动步枪和54型手枪再次来到边疆酒店。因为已经临近了“乌鲁木齐对外经贸洽谈会”边疆酒店在开幕日特别热闹。那天,由于白宝山和吴子明到达太晚,边疆酒店即将关门,他们没有见面“大鱼”。藏枪后,两人用吴子明的身份证登记,住在附近的铁路医院招待所。

8月19日上午,白宝山和吴子明在边疆酒店开业前来到这里。他们先挖出枪,把子弹压满。然后白宝山把自动步枪放进包里,把手枪放进口袋里。两人退到边疆酒店入口处,等待机会。大约20分钟后,两个人拿着包走到俄罗斯餐馆附近,蹲在一根电线杆下。他们放下包,若无人数钱。年长的背包里装着50万元左右的现金;年轻人背着蓝包,比红包略大,里面好像有70~80万元的现金。

白宝山手里拿着枪,在离老人只有一米远的地方开了第一枪。老人当场被杀一枪。老人当场被杀。吴子明也开了一枪,但子弹卡住了壳,没有开始。年轻人立即拿起蓝色的袋子,跑到边境酒店。白宝山追赶,同时放了两枪打倒了酒店保安小丁。吴子明背着老人的红包。

最后,白宝山在东楼前的汽车夹缝里杀死了背着蓝包的年轻人,肩上背着装着80万元的蓝格包,右手拿着枪,转身向后走,从一堵早已乐观的墙上逃到了新疆大学的树林里。白宝山把两个钱包和犯罪时穿的衣服都埋在坑里,带着枪离开树林,把枪埋在堆放杂物的夹道里。然后,他来到街上,沿着三屯碑路逃跑。

从白宝山第一枪到他来到树林,他走了905米,花了20分钟。他开了14枪,杀了7人,伤了5人,抢劫了大约130万元。

边境酒店抢劫成功后,白宝山和吴子明迅速返回147团场。根据白宝山的计划,钱目前不能移动,至少一个月后,否则他们会很危险,但吴子明不这么认为。从8月19日回到石河子,吴子明天问白宝山,什么时候去乌鲁木齐取钱?这让白宝山觉得吴子明贪婪和短视,产生了摆脱吴子明的想法。

于是白宝山悄悄地对吴子明说:“我同意在几天内取钱。然而,我们无论如何都不能分开。我们分开了,没有人能做任何事。”吴子明对他的话表示怀疑。

8月22日,白宝山和吴子明冒险前往乌鲁木齐。他们在路上看到,过呼图壁,过昌吉市,进乌鲁木齐,沿途有路卡。警方检查得很严格,乘客携带的所有包裹都必须打开,他们不能把这么多钱带回石河子。两人找到埋枪的地方,白宝山挖出手枪,别在身上。长枪不动,长枪也不能携带,然后他们回到了147团场。吴子明这次出子明也没什么好说的,他同意了白宝山的计划:他只能跟着他们去北京,只有这样才能把钱带出乌市。

第二天备第二天离开新疆。白宝山提出:“走之前,想到天池玩两天。”这时,吴子明对白宝山有了警惕。他告诉弟弟,如果他一个月不回来,他可能就不会死了。留下后手——写下白宝山和谢宗芬的家庭地址,交给父亲。

8月25日,白宝山、吴子明、谢宗芬早上6点悄悄起床上路。事先,白宝山拿了一把锤子,买了一小瓶二锅头,倒了酒,装了汽油。第二天,三人来到天池风景区。

三人在湖边转了一会儿,谢宗芬闹着要看雪山,没有坐游船。吴子明兴致勃勃,爬山的想法是谢宗芬提出的,他首先同意了。白宝山静静地跟着他们,脸色阴沉。爬了将近两个小时,三个人经过大锅底坑,然后爬上去,爬上马牙山的半山腰。白宝山说:“太累了,让我们休息一吧。”他先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吴子明也坐下来,喝了点水,看着周围的风景。

这时,白宝山突然站起来,悄悄地拿出一把锤子,趁吴子明不备,跟着吴子明的后脑狠狠地砸了下去。吴子明吓坏了,他惊叫着连滚带爬下山。身后追着白宝山。无奈吴子明拼命奔跑,眼看赶不上。白宝山不得已掏出枪来,边追边开枪射击。吴子明倒下了,他倒下的地方就在大锅底坑坑洼洼的草丛里。谢宗芬待的山坡上已经看不到那个地方了。白宝山还是怕吴子明不死,用铁锤砸吴子明的头,直到颅骨塌陷才停止。

大约四到五分钟后,白宝山拿着吴子明的军用挎包、匕首和他杀死吴子明的锤子,拿出山上装汽油的小酒瓶。然后白宝山回到吴子明的尸体,翻出吴子明的身份证,卷下手表,然后把汽油倒在吴子明的脸和上半身,用打火机点燃。直到吴子明的脸碳化了,牙齿露出来,白宝山才离开。他把吴子明的身份证和其他东西埋在另一个地方。

一切处理后,白宝山带着吓瘫的谢宗芬沿着另一条路下山。

回到乌鲁木齐,他们用谢宗芬的身份证住在一家铁路酒店。白宝山带谢宗芬到火车站,第二天买了一张去北京的卧铺票。

第二天早上,他们先去新疆大学挖出埋在那里的130万元,然后去埋枪的地方把枪的部分拆开,埋在一个放废物和保温砖的狭窄夹道里。

上午11点左右,白宝山带着谢宗芬回到了他们租来的510间铁路酒店。白宝山提前买了两件军用背心。他让谢宗芬把背心拆开,把钱绑在背心里,然后每个人都穿一件。时间差不多了,白宝山把短枪里的子弹压满,剩下的子弹裹在身上。因为白宝山前一天买票的时候已经观察到了,虽然火车站的气氛很紧张,但是过往的乘客还是只查行李不查人。只要他和谢宗芬神态从容,不露出破绽,混过检查关应该是没问题的。

两人提上行李,穿着装满钞票的马甲,打出租车来到火车站。这正是剪票的高峰期,两人混在人群中,毫不起眼,行李是没毛病的,顺利通过了检验线,然后,两人剪票上车。列车启动,白宝山仍没放松警惕,直到火车开过哈密,驶出了新疆,白宝山才真正放下心来。

8月31日,白宝山和谢宗芬回到北京模式入口处的母亲家。白宝山向母亲要了一个带锁的抽屉,把钱和枪都锁在抽屉里。他从这笔钱里拿出8%(11万)给谢宗芬,让谢宗芬回四川老家避风。

谢宗芬离开后,白宝山立刻后悔了。毕竟这个女人知道的东西太多了,稍有失误就会牵扯到他身上。他决定,谢宗芬回来的时候,他不能手软,一定要杀了她。

9月2日,白宝山送走谢宗芬,然后出去钓了一天鱼。第二天,我去北辛安打扫了一整天的房子。想到母亲的生活并不容易,白宝山悄悄地给了母亲1万元,说这是在新疆做生意赚来的。老人把钱放在一只粉色的袜子里。白宝山被捕了,公安局的人来搜查,老人它交给了警察。

边疆酒店发生特大持枪抢劫案的消息震惊了各级公安机关,警方迅速赶到现场。

中午2点,乌鲁木齐市公安局召开紧急调查会议“8·19案”时间顺序上与石河子有连贯性和因果关系;“8·19案”反映犯罪分子是两个人,石河子反映的犯罪分子也是两个人;使用相同的武器,石河子两案用长枪抢劫短枪,“8·19案”一长一短两枪都出现了。同时,现场弹壳的技术鉴定结果表明,与石河子案现场弹壳的所有技术特点完全一致,“8·19案件”犯罪分子用的枪和石河子用的枪是同一支步枪。同时,现场弹壳的技术鉴定结果表明,与石河子案现场弹壳的所有技术特点完全一致,“8·19案件”犯罪分子用的枪和石河子用的枪是同一支步枪。他们立即决定在乌鲁木齐边境酒店抢劫杀人案和石河子案中调查。

8月21日上午案情有了进展。石河子警方正确“8·19案”在现场提取的包枪袋的调查中发现了重要线索。据147团场鞋匠刘兵介绍,5~6月下午6点左右,两人骑摩托车缝袋子。两人的情况与警方掌握的犯罪材料非常一致,但也有两个缺点:一是刘兵原是147团场工人,认识吴子明全家,但不认识吴子明。第二,刘兵有一些智力问题。他非常肯定地说:“说本地话的是大个子;小个子说话好听,是河北、东北的人。”这与警方掌握的情况正好相反。由于刘兵与犯罪嫌疑人接触时间最长,他提供的线索应具有较高的可信度,这给警方的工作带来了一些麻烦。

但无论如何,嫌疑人住在147团场附近,这一结论是清楚的。1997年8月22日,石河子市公安局根据自治区公安部门的指示,调整调查力度,重点关注147团场。

北京的新疆案件“3·31系列袭军袭警案”,在攻击对象和犯罪方式上都有很大的不同“12·16案”虽然同属在市场上持枪杀人抢劫,但也有很大。作案地点横跨3000公里,北京“12·16案”嫌疑人使用81-1型自动步枪,当时新疆在给公安部的电报中被认定为56型自动步枪。尽管如此,公安部五局还是出于对首都治安的考虑和对案件的敏感性,提出了串并案的要求。两地案件串并的关键环节是确定枪种。

经过技术部门的详细比较和枪弹专家的准确鉴定,得出结论,枪种不是56型自动步枪,而是81-1型自动步枪。根据这一物证,发生在新疆、北京和河北省徐水的案件可以串联起来。

不久,一条重要线索进入了警方的视线。

武警六支队支队队长反映了一种情况:六支队的一名复员武警士兵说,今年7月,一名囚犯要求他生子弹。这名男子是一名被释放的北京罪犯,他要求子弹回去打野猪,士兵没有给他。

办案人员立刻觉得对了——北京犯罪,已经释放,回到新疆,要子弹打野猪?北京的野猪从哪里来?调查人员立即派人核实此事。9月4日,调查人员找到了反映情况的退役武警刘保富。

刘回忆说:“今年7月,两个囚犯来找我。一个叫白宝山,另一个不记得叫什么名字了。一个朋友告诉他们我的地址。白宝山让我要子弹,说要回去打野猪。北京哪里有野猪?我没给他。”

侦查员很快找到了刘保富提到的那个朋友,那人反映:“今年7月,和我一起在新安监狱服刑的白宝山和吴子明来找我,问我刘宝福的地址。我告诉他们。白宝山来自北京,吴子明来自147团场。”

侦查员马开车到石河子监狱管理局,调整白宝山和吴子明的档案材料。北京石景山人白宝山简历表上写着,身高1.80米。北京石景山——这与北京的案件有关。监狱管理局没有吴子明的档案。当天下午,调查人员来到147团场派出所,想通过户籍卡了解吴子明的住所。他不想在这里遇到莫索湾公安局长魏江年。

魏江年得知吴子明家春天来了两个北京人,一男一女。男人和吴子明一起服刑,来这里做生意。

9月3日上午,魏江年决定带上8月31日下午在天池附近发现的尸体照片,让吴子明的表弟和吴父辨认。

1997年9月5日上午,魏江年等人在市场上找到了吴子明的弟弟吴子兵。魏江年与吴子兵漫无边际地聊天。一来二去,吴子兵打开了话匣子,他对魏江年说:“哥哥(吴子明)走了,没说到哪里,也没带什么衣服。”说话间,已经流露出悲伤的情绪。魏江年看条件成熟,给他看天池无名尸照片,观察他的表情。吴子兵默默地看了一会儿,渐渐地,眼泪流了出来,身体一软,坐了下来。吴子兵抬头看着魏江年,说:“这个人就是吴子明。”然后吴子兵说:“他家有一个蓝皮笔记本,里面有他们的地址……”

魏江年等人立即来到吴子明家。魏江年解释了他的意图,并把尸体照片给了吴子明的父亲。吴父戴上老花镜看了一会儿,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老人把笔记本找出来交给魏江年。魏江年翻到中间一页——白宝山和谢宗芬在北京和四川的地址上写着两行字。然后他们来到白宝山、谢宗芬、吴子明合租的房子。魏江年等人小心翼翼地提取了一块旧帆布(与提枪袋的背带材质相同),提取了室内留下的20多件物品,如水杯、玫瑰瓶等,查看居民的指纹,然后他们关闭了房子。这时,他们打电话给总部报告。

犯罪分子已基本确定。

警方宣布,白宝山和吴子明上升“97系列枪案”1号线索,称为“9·5专线”。目前的任务是调动所有警力,围绕“9·5专线”全力以赴。

白宝山、谢宗芬立即对犯罪嫌疑人进行控制、逮捕,尽快找到白宝山、谢宗芬的近期照片。乌鲁木齐应严格控制公路、铁路和航班。同时,向北京发出协调通知。如果白宝山返回北京,请配合北京及时逮捕。请公安部协调四川省公安厅。如果谢宗芬没有返回北京而返回四川,请协助逮捕谢宗芬……

新疆的调查工作取得了突破。白宝山被指定为重大犯罪嫌疑人。新疆警方以石河子刑警大队的名义向北京市公安局报告了这一线索。

北京市局收到新疆提供的线索,立即采取行动。北京市公安局工作组负责人傅正华通知石景山分局刑警队,根据新疆提供的线索,立即派出,迅速逮捕白宝山。

石景山刑警队首先联系了派出所,了解了周边情况,得知白宝山户口刚刚批准,尚未最终处理。电影警察访问了白宝山的家人,并提供了白宝山在北辛安和模型入口的地址。北京的调查人员决定以白宝山的户籍问题为契机,带他到派出所,然后及时逮捕他。

晚上7点,刑警大队和派出所民警四人来到北辛安白宝山。白宝山不在,他们又来到型口白宝山母亲家,敲门。白宝山开门,显然他毫无准备。片警说:“8月25日,你的户口市局批准了,你和我们一起去派出所填表格。”白宝山是个聪明人,看到四个警察,立刻明白了发生了什么。白宝山说:“好吧,等我穿衣服。”他转身走过去,想拉柜门。枪放在柜子的抽屉里,子弹着火了。这时,白母推门进来,白宝山迅速放弃了反抗的念头。他穿亲说:“什么都没发生。我的户口被批准了。警察同志让我和他们一起办户口,然后回来。”然后他和警察出去上了车。

在当晚的讯问中,白宝山的态度非常顽固。

9月6日,北京警方一大早就公开搜查了白宝山的两处住所。在模型口白宝山住宅的衣柜抽屉里,发现了一支54型手枪,枪号6538589,是石河子被害警察姜玉斌被抢的枪,发现现金113万元。

到目前为止,主要赃证已经拿到,白宝山再抵制也毫无意义。

9月6日上午,白宝山开始解释自己的罪行,包括每个案件的犯罪时间、地点和过程;包括杀人场所、埋葬场所、枪支埋葬场所的位置和周围的地貌特征。他真的不需要考虑他所做的15起案件,包括警察没有掌握的5起案件,他清楚地记得每一个细节。

9月2日下午2点50分,谢宗芬上了飞机——这是她第一次坐飞机,所有的感觉都很新鲜。那天晚上,她已经开车回家了。她赚了钱——这次回来,衣服很精致,戴着金项链金耳环,给丈夫、女儿、父母买礼物,全家人都很高兴见面。

9月3日,谢宗芬开始还账。第二天,她带着家人出去购物,提了很多大包小包。她回家才两天,花了3万多,剩下7.7万。

9月6日下午,谢宗芬在家吃饭,几名筠连县公安局的人来到门外。公安局的人问:“你是谢宗芬吗?”谢宗芬说:“是我啊。”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一副冰冷的手铐已经被铐在她手上了。谢宗芬在家乡风光了三天,进了牢房。谢宗芬被抓,傻女人还是不敢说白宝山的真相。其实她真应该感谢公安局,她被抓获,结束了她参与白宝山犯罪的丑恶历史,却保住了她行将消失的生命。对她来说,坐几年牢房总比睡在山阴下的土坑里好,这是她最大的幸事。

在审讯中,谢宗芬承认她认识白宝山,她和白宝山的关系,她跟着白宝山去了新疆,但她隐瞒了白宝山的所有罪行。她说,她和白宝山去新疆做棉花生意,一开始住在147团场吴子明家,后来租了刘秀芬的房子。生意还没做好,打算下半年再去。他们回来了,因为她吵着要走。先到北京,她单身回到四川。公安人员问她白宝山在新疆做了什么。她说白宝山和吴子明在新疆经常交流。他们买了摩托车,每天早出晚归。有时他们整晚都不回来。他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公安人员问,你没问过他们吗?谢宗芬说:“我问过白宝山,白宝山打了我一巴掌,说不该问就别问。”筠连县公安局从谢宗芬家发现赃款7.7万元,谢宗芬说,这是她从北京回来时白宝山留给她做生意的钱。谢宗芬避重就轻,11万元也被称为8万元,她谎称自己只花了2000元。

9月7日,北京市公安局赵斌、宋树勇飞往四川,当天在筠连县看守所提审谢宗芬。这一次,谢宗芬意识到宝山已经在北京被捕,在强大的压力下(也许她在精神上缓解了白宝山的压力),她解释了所有的事实,包括徐水枪,包括德胜门钱,包括在天池山杀死吴子明,从乌鲁木齐枪钱回北京。白宝山给她的11万元赃款不再隐瞒。

谢宗芬于9月9日被押解到北京。

至此,中共中央、国务院、中央军委震惊了北京、河北、新疆“京、冀、新系列枪案”所有主要犯罪分子都被捕。

白宝山罪恶的生命于1998年4月结束。

还记得轰动一时的白宝山案吗 他的情人谢宗芬出狱后,又去哪了
精彩图集